事情倒是不太难作的,只是乐殊瞧瞧墙上的西洋表,疑问道:“可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快关了啊。丫头就算是跑得再快,也是进得去,赶不及回来了啊?”
瞧她那认真的模样,康熙是一阵的好笑,从书岸下的小抽屉里是取出来了一面金牌递给了乐殊,淡笑道:“有了它,你还怕没人给你开城门吗?”
他好象没有理解了乐殊的意思,乐殊的意思其实是:“不是丫头懒噢,可是瞧您的桌子上没有什么急务啊?”一桌子的奏折都象是批完了一样的放的好好的,那老康大半夜的让自己跑什么黑道啊?
问是问完了,可老康却没有回答为什么,而是以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是说道:“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说起来其实乐殊也不明白,老康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他既然要自己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当下便是领了旨拿了金牌,回兰藻斋换了男装。敦恪她们本来是是好奇想问的,可是瞧见自己放在屋子上的金牌后就都是默然不语了。
回京的路上很方便,乐殊一身男装又骑着驷院好马,赶在城门未关时就了进了城,然后一溜快马的就是奔回了紫禁城。东华门上的侍内都认的自己,而这时宫门还未落锁,便由的自己进宫去了。入宫后自己是一路急行,路过文渊阁和清史馆时,碰到几个刚刚编撰完工准备回家的翰林院编修。自己不认识他们,他们都认识自己,瞧自己一路急色的这个打扮回宫,心里就是纳闷上了。
太监宫女一路不知碰了多少,反正宫里总是还留着不少的康熙的老婆们在需要这些下人侍侯,以他们奇怪的眼神来看,不一会儿就有不少的人知道自己回来了,而自己去了哪里?怕身后早就是跟上尾巴了。
乾清宫内留了黄伯祥二管家看门,瞧自己这个点回来就是这个纳闷,不过他那边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时,乐殊已经是拿了金牌出来给他看,轻道:“皇上命我回来拿点东西,请黄公公带了人回避。”说完,眼光是盯地一下东暖阁。黄伯祥马上就是明白了,拍了两下掌后,乾清宫内上下十来名太监宫女就都是齐刷刷的出殿站在玉栏杆那边去了。
在瞧见她们都退得足够远后,乐殊才是踏到了东暖阁,屋里虽没人住,却依然保持长明的吉利样。关上房门,检查一遍屋里并无他人后,乐殊就是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上画的秋风图样的小柜子。里面果然是一堆一堆淡蓝色的折子,每个折子正面落角下都是编的号码。根据老康的要求,乐殊是翻出了那三个编号的折子,偷眼打开一个一看,果然是满是小洞的密扣。身上不由得一冷,当皇帝太复杂了!
柜内除了密扣外,还放的两三个奇怪的小匣子,来前老康说了是专门放这个的。乐殊取了一个出来,打开后里面是放的一只淡蓝色的小蜡,将蜡取出,把密扣放入后,将蜡点上融出蜡汗,涂在了盒缘,然后快速的确盖上。
此法虽然老土了一些,但确是检验保密的好办法!将匣子放入怀中暗兜带好后,乐殊将柜门关好,房间的一切恢复原状,就连那小蜡以及蜡渍也都拨起包在一张白纸内,藏在了袖中。
开门出屋后,顾不得和黄伯祥寒暄,就是以一种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急急的离开了皇宫。因为跑得够快,所以出西华门时,还没有落宫门。马儿已经有小厮牵到了这边,乐殊很方便的就是打马上路了。
进城时就已经有人在做关城门的准备了,所以乐殊在出城时看到已经落闸的城门后并不怎样意外。不过还是装出了一副急切的模样,叫嚷着让城监开门。小吏见自己高头大马的不敢得罪,便是请了城监来,而城监一瞧自己的金牌后,马上就是让小吏们起锁开门了。只不过这个开门的过程并不短暂,自己坐在马上正等着开城门时,城墙梯上却是笑嘻嘻的走下来了一个人:“我道是谁这么急呢?原来是乐姑娘。”
鄂伦岱?
他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说他就是老康的目的?想到这里后,乐殊是淡然一笑,坐在马上并未下来,只是是微微欠身笑道:“原来是鄂大人,请恕小女子有事在身,不能下马给您见礼了。”虽然说自己未来的身份是他的主子,但现在还只是一个臣女,见到鄂伦岱这样的大人自然是应该行礼的。
鄂伦岱行到马前瞧瞧她这身打扮,微笑道:“下官怎么敢劳乐姑娘大驾给行礼?您今儿不是在畅春园里陪王伴驾吗?大晚上的跑回来干什么?”
想套自己的话吗?而明显的自己胸前微鼓的一个硬角匣边说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过话还是得装两句的,乐殊是轻笑道:“小女子今天出门忘了带个心爱之物,求了皇上回来取用。鄂大人也好兴致嘛,天这样晚了,还在城墙上溜达,看夜景呢罢?”
“呵呵,是啊。天气炎热,出来溜溜,溜溜!”两个人是对视哈哈一笑,明显的谁也没把谁的话当真。这时城门已然打开一扇了,乐殊不等他们打开另外一扇,便是急匆匆的告辞打马奔向城门了。
鄂伦岱在城下看得奇怪,扭脸问城监:“她刚才给你看的是什么腰牌?”
“回大人,不是腰牌,是圣上御赐万准通行的金牌。有御赐通行的字样。”
“御赐通行?”鄂伦岱是听了一怔。如果象她说的只是回来取一样东西,根本用不着这样的金牌。以她今天的地位,回宫拿个东西,哪个人敢拦着?除非她拿的这个东西是真有人管的,真不好拿的个地儿。思到此,便明白为什么是她回来?又拿着那样的金牌回来了。只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要用那样的东西了呢?
难道,那件事情暴光了?!!!
'75'极宠记
极宠记
再一次说明一下下,老康是个让人无法理解的皇帝兼男人。
按说他那样急的让乐殊从城里给他取来了密扣,应该马上看‘秘密’才对。可是他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把东西锁在了抽屉里,就打发乐殊回去休息了,并且让她第二天吃完早膳就过春晖堂陪驾。
他到底要干什么?乐殊不得而知。但当第二天乐殊终于知道了老康要干什么时,却是觉得身上一阵的发冷。
尊老康的旨,乐殊第二天吃完早膳就是打扮得整整齐齐的来到了春晖堂。正厅之内已经集了十几位满汉大臣,还有包括太子和大阿哥在内的所有成年阿哥。他们一个个屏息静气的象是在等待什么比较重要的宣判。
好象是老康有了吩咐,所以自己进门入堂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拦,而如此如入无人之意的姿态看在他人的眼里自然是怪异之极的。平常逗的玩是一回事,在政事朝堂上也有她的份可就不是什么平常事了。
他们都在盯着乐殊瞧,乐殊知道,但乐殊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好是装作什么也没发觉最好。平平静静的来到了老康的龙案前,康熙一个勾手就是把自己叫到了身侧,然后一番轻语。很夸张的要求!夸张到乐殊差点站不稳,表情也差点崩溃,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继续平平静静的走到了内屋的龙御书案后,坐下。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串叮叮作响的钥匙,就是打开了书案下的抽屉,从里面是拿出来了昨天的那个密匣,用银刀划开了蜡封,取出了三封密扣。
这样的动作已经足够夸张了,但更夸张的还在后头。取出东西后,乐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