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病也吃药?”
“……不行吗?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药三分毒,想死就多吃点。”
“看看,看看你,说不过我就开始咒我,知不知道素质两个字怎么写?”
“不知道,你教我。”
“……”
“外套洗没?”卫豫突然问。
“!”宋乐鱼一激灵。
糟糕,给忘了。
“洗了啊,在家晾着呢。”说完,她低头喝了口水。
“宋乐鱼。”
“啊?”
“你知不知道你有个习惯。”
“什么习惯?”宋乐鱼有点懵。
“你说谎的时候会故意做点动作——”
“比如擦鼻涕,吃东西,喝水。”
“……”宋乐鱼眨眨眼睛,这话她没法反驳。
因为,好像,真的,是这样?
“看来你这位小弟当得非常合格,清楚大哥的习惯和爱好,值得表扬。”宋乐鱼伸出两只手。
这个动作只有她和卫豫知道含义。
她嫌拇指不够,最多只能嘉奖两个大拇指,她自创一套宋氏表扬——出动十个手指。
“不说了,大哥回去掰豆角了。”
掰豆角是假,洗外套才是真。
-
回到家,宋乐鱼从房间拿出外套。
一进卫生间,她神差鬼使锁门,好像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卫生间门一锁她梦回童年。
她以前趁大人不在家,把卫豫骗回家,两人在卫生间里玩沐浴露洗发水洗手液。
只要能起泡泡的都玩。
她人小胆大,扬言要给卫豫搓澡澡洗香香,还说要看看他的小鸡鸡长什么样。
卫豫反抗得厉害,没被宋乐鱼得偿,勉强保住清白,只是宋乐鱼上下其手,几乎把他摸了个遍。
等韩雅琴回来拿钥匙开门,一眼望去全是白色泡泡,开门的瞬间还有泡泡飞出来。
这么多瓶瓶罐罐光的光,少的少。
韩雅琴直接发怒,她被揪着耳朵出来,但地上太滑,非常悲催地摔了个狗啃泥,准确说是狗啃泡沫。
卫豫因为被人占了便宜,绷着小脸走出去,浑身透着我很不爽别来惹我的气息。
宋乐鱼见他没摔跤,不乐意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扯他回来,把他弄倒,两人一起狗啃泡沫,然后又趁机揩油。
他一身白嫩,一个下午被宋乐鱼这个流氓摸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