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每天朝九晚十的,一周才一天假期,他清闲吗?他不清闲。那你说他图什么?”
“额。。。。。”
陈情一时语塞,她不管怎么想都想不通,这到底是图啥啊?完全没什么可图的。
陈情反问道:“那你说他图啥?”
“他能图啥,图的就是个快乐!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好图的。”
陈情还是不理解,贺墙一条鱼都钓不到,偶尔钓到大鱼还被爆杆,这快乐吗?
她可是记得自己这四妹被爆杆时可是愤怒得直接跳进水库跟鱼打了起来,最后硬生生将吃钩的三百斤大鱼给勒死后才上的岸。
这一点不快乐啊!
陈情越想越难懂,索性直接问道:“贺墙钓不到鱼跟小鑫有什么关系?”
“啧。”东方铃兰白了陈情一眼,继续道,“三姐,你也太笨了吧,我说的是钓鱼的事吗,我说的是贺墙精神!”
“你看小鑫,他快乐不?你仔细想想他蔑视看咱们的时候他那嘚瑟样,你说他快不快乐?
三姐,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任何男性人前显圣时内心都十分兴奋。他们当时若是喊了出来,那叫嚣张;他们若是闭口不言,那叫闷骚。
你弟弟肯定是个闷骚男,相信我,这方面我有经验。”
“你才闷骚。”陈情不满道。
当着姐姐的面,说她弟弟的坏话,这好吗?这不好。
东方铃兰挺了挺胸脯,骄傲道:“三姐,你错了,我是明骚。”
陈情重重叹了口气,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东方铃兰的话。
“唉。。。。。好吧。。。。难道真的没办法吗。”
“也不是没办法,只不过放任不管是最好的办法而已。”
“哦。那还有什么办法。”
陈情有些失落,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任不管,其他办法能有什么用,不过为了陈鑫她还是问了出来。
“打呗,不过是些问题儿童的幻想罢了,打清醒就好了。”
东方铃兰面容纠结,忽然重重松了口气,暗道:“算了,大家姐弟一场,我也不祸害你,免得你以后记恨我。”
“不过三姐,我不建议你这样做,这对他伤害会很大,稍有不慎便会得不偿失。”
陈情诧异的看着东方铃兰,似是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种话。
“三姐,你看我干嘛,我可是将你弟弟的病情如实告诉你的,没有半点藏私诶。”
陈情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当然,你最乖了。我只是很难想象你竟然会为他求情。”
“求情?”
东方铃兰眼神恍惚,背着手莲步走到窗前,抬头45度仰望天空,声音飘渺道:“我只不过是为我逝去的青春感到叹息,何来求情一说。”
抬起手,轻轻颔首,看向自己的手指,东方铃兰略显惆怅,又带着几分寂寥,叹道:“人这一生,又能有几个梦想呢?唉。。。。。。。”
陈情站在东方铃兰身后,看着她的的一举一动,有些懵逼。
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