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但是可以找个八字比他更凶狠的,以刚克刚,以柔济柔,把灾祸转嫁到其他人头上。”
言尽于此,黄袍道长也不好把剩余的话讲得太绝对,免得破坏他十几年的道行修行。
二婶追击问道,“去哪里找个八字比这个小崽子还硬的?”
黄袍道长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又是掐指一算,心中了然道,“最近正有一处机缘,你们要随时关注,莫要让机缘跑了,到时候再后悔莫及。”
五叔道,“可是屋里这个。。。。。。”
黄袍道士说,“一定要好生地供奉起来,免得他心中生出更多的怨恨,到时候遭灾的可就是你们三人。”
大伯母连连摆手,“跟我没关系,我可是老实人。”
黄袍道士前脚送走,宋家大宅门口出现个拖着行李的清秀少年,站在门口的三人原本正愁眉不展的,等看清来的小帅哥后,全部喜气洋洋地叫了起来。
“贺贺,你怎么来了?!”
“今天这是吹得什么风啊~”二婶正准备表达一下外表的欢喜,突然想起自己被老公抽的那个大逼兜,唯恐再得罪了一旁看热闹的大伯母,光头一转道,“天气预报说最近都吹西南风,怪冷的呢。”
宋贺偶尔也会来爷爷家作客,最近刚交完毕业论文,准备开始到画廊实习。
宋贺正如宋家人对他的评价,从小到大浸泡在蜜罐里,从来不知人间愁苦为何物的人形小天使,肤白貌美气质优,浑身的线条比德芙龙炭笔排出的曲线一般优美,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的。
宋贺在家门口便收到了一众人的热情款待。
大伯母上下打量优秀的小侄子,故作心疼道,“感觉已经小半年没有见过你,不但瘦了,还变美了,快说说,怎么忽然提上行李到爷爷家来住了?”
宋贺扎着一条低马尾,很有种雌雄莫辨的中性美,将美丽与英俊融合成最佳的黄金比例。
他其实是跟宿舍的舍友吵架,专门从学校搬出来的,若是回家住,一定会被他爸妈问东问西。
若是搬来爷爷这边住,很方便,还可以避免被他那个舍友找到。
宋贺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一家人便开开心心进屋聊天去了。
晚上就更热闹了。
宋老爷子听从小孙子的安排,没有邀请宋贺的父母过来,而是带着宅子里的一群人,专门订了龙城最著名的空中餐厅,到那里好好地享受一顿顶级饕餮大餐。
等人人酒足饭饱,返回宋家老宅,从主建筑的侧走廊走出一个穿护士装的小姑娘,与众人打了声招呼,急匆匆的走了。
宋贺从没在爷爷家见过这个小姑娘,不由问了一句,“这是谁,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宋家里的人忽得沉默了。
只有宋老爷子慢悠悠道,“是你的寅哥,他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在三楼躺着呢。”
他讲话不疾不徐,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在里面,即使宋寅的父亲曾经十分优秀,然而人也死了那么多年,娶的妻子也不怎么被他所认可,生的孩子也从不对他讨巧献笑。
人心确实长得不对称,有轻有重在所难免。
宋贺听了倒是特别难过,眼眶马上被泪水浸润,“你们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
二婶拉住他的手,安抚道,“你学美术,功课那么忙碌,再说告诉你也帮不到什么忙。”
也是,他跟宋寅的关系也没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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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宋贺依旧表达必要的关心说,“那让我去看看寅哥的状态。”
家里的几个人心怀鬼胎,只给他指了房间在哪儿,让他自己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