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储君以公布于众,他所行之事便不必有太多约束。臣惶恐,恐其为皇位而害了殿下。
这才急急的将殿下约出,不知殿下是作何想法?”
闻言,苏由轻轻吹动茶杯上的“烟雾”,小口抿了一口茶:“你看,这喝茶便是要吹散热气。为人处世,亦是如此。
天后背后实力众多,又有免死令牌。故而苏元很有可能因此猖狂,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那我们便让他的‘小迷妹’们看看,
他真实的样子。”
楚云也拿起杯子,小酌一口。细想了一下苏由的话,摇了摇头:“可若他什么都做得完美无缺呢?”
“那就更好办了,楚云可曾听闻‘功高盖主’这个词?到时候不必我们出手,自然有人要他的命。”
“可…”楚云立马想到了帝,但又觉得父亲不可能害儿子,更何况那日朝中,帝明显是偏袒苏元的。
“没什么可是的,父王想来都是个自私的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苏由顿了顿,“你不必知道太多,只要明白你是本王的伴读。伟本王办事理所应当便好。”
回至楚府,楚家大小姐刚好来看望楚云,不知为何门外无人。楚涵便走了进去,刚瞧看见楚云在换衣服。
慌忙跑走,发簪不小心掉在了门口。一个婢女看见,捡了起来:“这是谁的?算了,一会去问问管家。”
因楚涵并未喊叫,楚云并不知晓此事。婢女将饭菜摆放好便退了出去。
夜间,楚家的管事姨妈便叫了楚云前去。楚云刚沐浴完,又闻人叫的紧,便没有梳头直接去了。
“见过大伯母。”
“真是乡野出身的,没个教养。我且问你,今日大姐可是去了你屋?”姨妈吃着一个小饼,见楚云的模样,便将饼扔在盘子里开始问话。
“未曾。”
闻言,姨妈不禁冷哼一声:“楚涵都已经说了,你还有什么不肯认的?来人,楚云玷辱楚涵,罚闭门三日,鞭50。明日开始。都退下吧。”
楚云不明不白的领了罚,只是当务之急不是让自己清白。而且写了封书信告知苏由自己的现状。
并道:“此事许是他人暗中算计,但不急于一时。二皇子借走了楚家军令牌,想必是要出国境,还望殿下早做准备。”
次日,苏元来府上还令牌,却见楚云正在受罚。忙叫停:“住手!楚公子可是犯了何错?要如此重罚?!”
姨妈笑着走上前去,挥挥手遣散众人:“殿下有所不知,这楚云竟然当着女眷的免脱衣服,着实有些不雅。”
“那确实该罚,但这次给本王个面子,就这样吧。”
苏元刚说完这话,楚涵便走了上来,在苏元身旁时突然崴脚摔了下去,略带哭腔的说道:“二皇子若不罚他,小女子难不成白白受了辱?”
原本以为会摔在地上的楚涵被苏元一把接住,闻言道:“那姑娘想要如何?”
“小女听闻二皇子极擅长琴,不知可否为小女弹上一曲?”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跪了下去。
“好。”苏元走过楚云身旁时,将令牌扔下便和楚涵去弹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