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一死,自己就更加不好掌控教廷了,各区主教有的根本就不买自己的账,甚至的一些枢机主教也和自己貌合神离,教皇的大权旁落,须知,曾经的教皇可不是这样的,当初上帝赐下三件圣物,圣甲虫、荆棘冠和十字架,圣甲虫早就在和地狱王座争斗的历史中被摧毁,而自己胸前挂着的就是十字架,这个据说是上帝赐下的十字剑在中世纪不知道审判了多少异教徒,然而现在的它只是一件象征教皇身份的饰物,没有了荆棘冠那庞大的能量,根本不可能催动十字架,否则,哼哼,那位迦兰蒂裁判长怕是不介意“借用”自己这件圣物吧?
教皇坐在自己的宝座上,苦脸思忖,这位年龄达到七十岁的教皇保养的很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五十多岁的人呢,而教皇时常对别人说,这都是神的恩赐,依靠这个聚集了一些忠实粉丝。
,某处,建筑宫殿之辉煌不亚于教皇宫。
迦兰蒂坐在椅子上,听到下边裁判员的汇报,眉头一挑,沉声问道:“你是说,洛南不但任务失败,而且自己还重伤败归?”
“是的,洛南大人已经在飞回的航班上!”那名裁判员恭敬道,希望自己可不要受了无妄之灾。
“唔知道了,你下去吧!”迦兰蒂挥挥手,那名裁判员松了一口大气,退出去。
“华夏,神秘的国度,看来有必要召唤回一些教廷曾经的神职人员摆脱过去的血腥?哼,一群愚蠢的人,没有坚定的意志怎么够配作为神的信徒!”迦兰蒂喃喃道,随后站起身,走向门口,留下一句话在飘荡,“法兰克死了,看来教皇宫的那位老头会很伤心,唔,神失去
了一位强大的战士,确实需要伤心和厚葬!”
许阳赶回到酒店,正看见吉平郎穿着花俏的大裤衩拖着拖鞋走出来,对着一名服务员招手,见他手中拿着一沓钞票,许阳就知道这个家伙没让服务员干好事。
确实,许阳猜对了。
吉平郎对着服务员道:“给我去买几颗能够壮阳让我持久的药物来,对了,就要伟哥了,唔,该死的佬虽然可恶,我恨不得马上就发生地震,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的产品还是挺不错的,奥该死的,买他们的伟哥不是给他们增加外汇了吗?让他们的纳税人更加的有钱,缴纳更多的税,政府更加的强大,然后中情局有更多闲的蛋疼的人员来抓捕自己?”吉平郎暗自嘟喃,原本塞进服务员手中的一沓钞票慢慢收了回来,让那位原本笑脸如菊花的服务员很是郁闷,这么阔绰的客人可不常见。
吉平郎也不知道出自什么歪理,最后没有让服务员买伟哥,而是买华夏产的,“该死的,记得快点,吉平郎大爷我有的是钱,就是没时间!”走进房间一脸坏笑,“该死的坏娃,竟敢小瞧自己,这次不弄死你!”
“什么时候吉平郎大爷这么威风了?”一道揶揄的声音在吉平郎的身后响起,吉平郎身体一僵,脸上立马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刚刚还是一脸坏笑呢,转变的真快。
“老板,您回来了?真是快啊!”吉平郎谄媚道。
“赶紧滚进去,看看你的德行!”许阳皱皱眉,这个家伙身上一股怪味,全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
“嘿嘿,老板,我的房间您就不用进了吧?诶,对了,那个阿拉伯傻大汉呢?”吉平郎一脸奉承。
“塞玛法回沙特办点事情了,估计没有那
么快回来,所以说你少惹点事,你可不要指望老板我给你擦屁股!”许阳通过门缝看了眼里边,丫的,一件内衣,一个胸罩,看了眼吉平郎,这个家伙虽然猥琐,不过应该没有恶心到会穿女性内衣的份上,那么答应就不言而喻了,这个家伙肯定胡搞了一晚上。
“啊哈,那个该死的中东人终于不在了,该死的上帝啊,美丽的圣母玛利亚,您真的是太仁慈了,我爱你们!”吉平郎高兴道,仿佛塞玛法不在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不过,他料想不到,自己马上就会后悔。
“把你床上的女人弄走,洗个澡,穿上干净的衣服,给你十分钟,必须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让你做一辈子女人!”许阳留下一句话,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回来的路上接到了安德鲁的电话,自己那批钻石有着落了。
“什么”吉平郎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许阳的话时,立马跑进去,不顾床上两条赤弱女人的召唤,冲进浴室,三分钟后,出来,船穿上衣服,奥该死的,昨晚没有注意,把自己唯一一件白衬衫给弄皱了。
“呸呸!”
吉平郎往自己的掌心吐出两口唾沫,然后往胸口的衬衫抹去,不断地试图抹平上边的褶皱,嘴里嘀咕:“该死的,手有些发抖,难道我真的老了?昨晚才五次而已,本来打算一个人三次的,看来这个伟大的计划要泡汤了。”
在去圣德路大厦的出租车上,许阳远离吉平郎而坐,这个家伙,即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别人第一眼看到的第一个反应,那就是,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