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香喷喷甜丝丝的大米饭,陈大山就饿了。
肚子咕咕叫。
大米饭,不要菜他能干五碗。
不行,他还得回去上山转转,看看还有没有菌子可以捡。
要是能再捡一些菌菇,明早还拿到顾家去卖。
卖了钱了,再给媳妇儿买点糖回去。
不过,可能性不大,菌菇这玩意娇气着呢。
昨天午后下的雨,它们就疯长,今天估计全都老了。
……
陈老太这边在陈大山走了之后,也起了个大早做早饭。
她想起大孙女昨晚就吃到了奶,心里很高兴。
女人坐月子,还是得吃好一些,见点荤腥。
要不然,大人自己都顾不上,哪里还有奶给孩子吃?
产妇得多吃好东西才能补过来。
做啥吃好呢?
她把目光转向了木盆。
木盆里的虾还在睡觉呢,好多都侧着身子睡。
她随手抓了一把出来,嘴里念叨阿弥陀佛,手里把虾尾给揪了下来,往碗里一挤,虾尾肉就落在了碗里。
她把手里的虾尾给挤出来之后,把虾线给剔除,抓了两大把米淘了淘,放到砂锅里煮。
这砂锅以前是专门煨药的,又叫做药钵。
她在院子里生了火,专门煮粥。
又把虾头给清洗了一番,放到锅里煎了煎。
煎好的虾头盛出来,也不洗锅,舀一瓢水进去,烧开了之后和点面糊糊,凑合喝了半碗。
面糊糊拉嗓子,难以下咽。
她不爱喝,但是陈大山一会儿回来得喝。
煮虾尾粥还要再煮一会儿,她加了两疙瘩木柴进去,就到外头去割草,回来喂鸡。
把草给切碎了,拌点糠,再用淘米水和一和,就是鸡食了。
到了鸡窝里,她顿时就愣住了。
谁来告诉她,三个老母鸡怎么下了六个蛋?
老母鸡一天生一个蛋都已经很不错了,她家鸡一天生两个蛋?
莫不是昨天忘记收了?
她记得早上起来,她收了鸡蛋的啊。
一只鸡怎么能下两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