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从医院出来,沿着马路往家走,心里合计着,孙强办事果然像徐瀚启说的很靠谱。
现在唯一的顾虑就是徐瀚启。
夏优本来可以直接告诉孙强同意出去学习三个月,但是毕竟自己还顶着徐瀚启妻子的身份,无论如何都应该跟徐瀚启说一下。
这种事情徐瀚启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现在夏优唯一担心的就是张叔的腿,好不容易有起色了,自己离开三个月,给张叔针灸的事情就得耽搁了。
今天晚上等徐瀚启回来,把工作的事情敲定一下,明天再去张婶子家敲定一下张叔腿的事情。
迎着九月末的秋风,夏优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徐瀚启说自己休了半个月假,事情有点多,中午就不回来了。他早上去买菜,正巧碰见自由市场有卖鸡的,就买了半只回来,给夏优炖好了放在锅里,让夏优热一下再吃。
夏优回家换好衣服之后,一看时间还早,就把张婶子给裁好的睡衣布料拿出来了。
现在夏优用缝纫机简直轻车熟路,没一会儿,两套睡衣就做好了。
夏优把炖着鸡的锅烧上。
顺手把两套衣服都洗了。
当夏优美滋滋的喝着鸡汤,看着阳台上挂着的两件睡衣,心里不免感慨。
徐瀚启要是完成任务回来没受伤,回来像以前一样早上出去,晚上回来,每天接触时间有限,自己是不是就不出来找工作了。
天天对着徐瀚启,还觉得不自在,夏优觉得自己都能认领某人就是矫情这句名言了。
大道理都懂,但就是做不到。
本来跟徐瀚启相处挺好,上次徐瀚启出去两个多月,回来以后俩人重新相处;好不容易相处的情况转好,夏优又要出去。
夏优扪心自问,是不是当初就不该跟徐瀚启结婚。
这么优秀的男青年,从自己这里得不到配得上他的好;自己占着这么优秀的资源属实也浪费。
也不知道徐瀚启是个什么想法,等回来以后自己工作稳定了,一定要和徐瀚启好好谈谈。
夏优想以自己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的性格来讲,把这件事装肚子里三个月属实折磨。
但是夏优自私的想,要是跟徐瀚启谈崩了。
自己连个工作都没有,还不得饿死!
夏优一边唾弃自己的行为,一边吃着徐瀚启给自己炖的鸡,一边安慰自己,等会儿给徐瀚启徐瀚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来消除下对徐瀚启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