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羚不满地小声比比,“那你什么时候送他回家啊?”
张晓宇连忙道:“您别担心,我们会保护好忱哥的贞操的,绝对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的,放心吧!”
许羚只能干巴巴地道:“那好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黑色的私家车便停在几人面前。
周靖韵笑道:“走吧小羊,先回家吧。”
两人上了车。
车开了几分钟,周靖韵点了点许羚的小圆脑袋,“小傻子。”
许羚很是莫名,“干嘛呀。”
周靖韵却笑了起来,笑得眼睛弯弯,也不说话。
许羚只能愤愤地噘嘴。
而那头,张晓宇看着车子渐行渐远,道:“忱哥——”
他话还没落,便感觉自己被大力一推,他差点没站稳。
张晓宇一抬头,便看见陆忱之站得笔直,两手插在兜里,看起来清醒冷静得很,哪儿还有半分醉意。
张晓宇“啧啧”了几声,“我就说嘛,你这才喝了两杯威士忌,怎么还能醉了呢?”
陆忱之长腿一迈,脚步悠闲,面色仍旧冷淡,嘴边却乜斜着点笑。
张晓宇在背后抱怨,“忱哥你这人可真是。”
陆忱之回头瞥了他一眼,挑了下眉毛,黑眸淡漠。
张晓宇摇头,见了世面似的感慨。
“和好兄弟喝酒千杯不醉,好妹妹来了一杯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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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的下午,街道上满是行色匆匆的人潮。
而陆忱之已经带着许羚来到了悬木市的一家体育馆处。
这家体育馆规模宏大,设备完善,除了市民外,一些体育队也常来这里训练。
陆忱之替许羚约见的短跑队教练也在这里,不过今天,她倒是没有带队训练,而是在这里打羽毛球。
许羚想了下觉得也是,人家平常这么忙,哪有空专门看她这个小丫头,充其量是从自己的休闲时间里顺便看看。
这么一想,许羚稍微放松了些,可是心仍是悬在喉咙处。
两人站在离羽毛球场稍远的地方,许羚却站着不敢再走一步了。
陆忱之挑眉,“过去。”
许羚反而后退了半步,“我害怕。”
“过去。”
陆忱之话音不容置疑。
“我不要。”许羚眼巴巴地看着他,“你陪我过去。”
陆忱之黑眸动了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