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也机警地跳到一块石头后面隐蔽起来。
然而很快老头就收起枪,对着这边喊:“不用藏了,出来吧,我还以为是一头野猪呢。”
这个人提着枪跳出来,扑上去去。枪管朝老头头上一顶:“你的,什么的干活?”
是日本人!
老头看看孙女,孙女看看爷爷,点点头。老头说:“干嘛呀干嘛呀,我就瞄你一下,又没开枪。至于这样吗?”
那日本人说:“什么的干活?”
老头说:“打猎的,看不出来?”
那日本人说:“死了死了的!”枪机一扣,枪响了,老头仰面到下。
但老头不是被子弹打倒的,似乎是被吓倒的,他倒下的速度速度这人比扣扳机快了一点点。子弹从他脸上飞过去。这人看看手中的短枪,见鬼了,枪口抵在老头脑袋上竟然没打到!
那日本人也是个神枪手,没想到自己的枪法坏到这样程度。
‘啊!”女孩被吓的尖叫一声,扑向爷爷。日本人又向老头开了一枪。倒在地上的老头一翻身,又没打着。
老头跳起来拉起孙女就跑。那人对准老头又是一枪。恰好这时,老头拐弯跑。这一枪又没打着。再开一枪,老头拉着孙女,跳到一个大树后面,不用说,又没打着。
嘿,见鬼了,自己不是百发百中的吗?难道这枪出问题了?日本人不由自主地又看了看手中的枪。
“啪!”对面老头开了一枪。子弹贴着日本人的耳边飞过,打在身后的松树上,那松树中弹,疼痛似的浑身颤抖。
日本人吃了一惊。难怪是猎人,枪法好准,幸亏是慌慌张张逃跑中开的枪,要是像打猎那样瞄准了打,自己还有活命吗?
再抬头看时,老头带着孙女,跌跌撞撞,转过一个山脚不见了。
日本人不敢追赶,猎人有枪,而且枪法很准,搞不好小命会玩丢的。他自认失败,没有本事打死或者赶走这个老头和女孩。至于玩玩那女孩的想法那就更不现实。他悻悻地把枪收起,继续赶路了。
山坡的那边,猎人自然是白玲装的,肖飞是他的孙女。他们不是打不准,故意放他一条生路,是想看看这个在深山行走的鬼子,到底要去哪里。
肖飞想起刚才鬼子连续朝他开了几枪,心中还有怒气,说:“要不是想跟踪他,真想一剑把他干掉。”
白玲说:“就让他多活一阵吧。”
肖飞说:“走,跟上他。”
二人跟在那日本人后面,相隔三百米远。向西北方向走去。又走了十几里。那人上了一条公路。
这是一条砂石路,这种路,乡间根本没有,在山里出现这样的道路,就更不寻常了。
很显然,这是鬼子修的路,在山里修这样一条砂石公路,是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可见这是一条十分重要的路。
沿着公路走了一个时辰,前面出现一个鬼子的哨卡。那人对哨卡的日本兵叽里咕噜一会。便站在哨卡边等待。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开来一辆边三轮摩托车,那人上了边三轮,“突突突”开走了。
肖飞看着绝尘而去的摩托车,说:“白玲妹妹,我们不可能和长时间和摩托赛跑。这家伙就这样在我们眼皮下面跑跳了。”
白玲说:“他没跑掉,他还在这条公路上。我们就沿着这条追。最多是比他慢点。”
肖飞说:“对,他要去的地方就在公路的那头。我们追!”
二人便沿着公路一侧,向前追去。
公路两侧是铁丝网,而且没有出口和入口,可见这是一条专用路。专什么用?
每隔一里多就有哨卡。隔四五里就有一辆兵车,上面有二三十个鬼子,随时待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