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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桉是T恤衫配运动鞋,也不知道谁更格格不入。
时桉的心情根本不在这里,他就一个愿望,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钟严扒了。
晚餐进入尾声,灯光渐暗,钢琴曲变成了生日快乐歌,侍应生推着蛋糕车缓缓而来。
蛋糕共四层,最上面有对穿白大褂亲嘴的小人,其中一个是黄头发,跟婚礼蛋糕似的。
时桉:“……”
染回来这么久了,怎么还惦记。
“定做的?”时桉问。
钟严:“不然呢。”
“蛋糕房这么晚还接生意?”
钟严:“只要有钱。”
时桉:“。。。。。。哦。”呵。
钟严把人拉到跟前,催他许愿。
愿望很长,许了好久。时桉再睁开,隔着烛火,对上了钟严的眼,亮得能把心烧开。
蜡烛吹灭,钟严递刀给他,“许了什么愿?”
时桉:“干嘛?”
钟严:“帮你实现。”
“我要等它自己实现。”
“和我有关?”
“不告诉你。”时桉握着钢刀,无从下手,“要奶油多一点还是少一点。”
“少一点。”钟严沾了奶油,抹他嘴唇,“你不说,我可要胡思乱想了。”
“随便你。”时桉把奶油舔干净。
分完蛋糕,时桉插了一块儿含嘴里,医生小人还立在上面。他舍不得吃,又发愁,“这么大的蛋糕,咱俩好浪费。”
“明天送去急诊科,二十来个医生护士,上百号患者,一会儿分完。”
时桉脑袋里嗡嗡嗡,迅速提取关键词。
急诊科,医生护士,患者。
奶油小人,黄头发,亲嘴。
来不及犹豫,时桉一叉子夺下“钟严”的奶油脑袋,一口吞全,又把黄脑袋“时桉”塞到钟严嘴边,“吃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