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乘御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抱胸闭目养神,楼钟玉也不敢作妖,老老实实待在一旁,时不时打个喷嚏扰清净。
大约到了午时,楼钟玉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就当他即将饿昏过去的时候,洞门口终于有动静了。
闭目养神的邬乘御手握着刀柄,楼钟玉也麻利的跑到邬乘御身边屏息以待。
不过万幸是自己人。
楼钟玉松口气。
是几名蒙面黑衣人,黑色的衣裳看不见血迹,可是浓重的血腥味还是让楼钟玉反胃。
其中一个人出来禀告:“门口刺客皆已诛杀,让主子受惊了。”
邬乘御抬手让他们起身,语气平淡,平淡的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刺杀这一回事。
“去查查都是哪里养的刺客,这次的规模不小,背后之人居心叵测,剩下的人随我回京城。”
“是!”
很快就有两个黑衣人出列,其余黑衣人护送邬乘御和楼钟玉回京城。
楼府早就天翻地覆,楼钟玉一回家就被团团围住,姐姐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见他衣衫褴褛的还以为他遭遇了不测。
就连缠绵病榻的娘亲都起来寻他,楼钟玉自责愧疚,但他嘴巴严严实实,无论家里人如何问他,他就是不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楼父开口,楼母和楼清鸢才停止询问。
楼父担忧的看了眼楼钟玉,然后把他叫去了书房,站在书房正中间,楼钟玉内心忐忑不安,两只手的食指打着圈圈,直到楼父开口,他的心哗的凉了。
“说你和太子殿下究竟是这么回事?”
楼钟玉不可置信的抬眼,似乎在询问为何爹爹会知道这件事!
楼父恨铁不成钢,“据家丁通报,你是从太子车驾中下来的,如此明目张胆想不知道都难。”
楼钟玉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说给楼父听,只是隐藏了邬乘御主仆毁尸灭迹喝洞中的春情。
楼父闻言叹气:“太子此人不皦不昧,喜怒无常,更是一位天生的帝王之才,你还是少接近他为妙。”
“可是姐姐就要嫁给他了啊,我怎么能不跟他接触,万一他欺负姐姐怎么办?”
说道邬乘御和楼清鸢的婚事楼父更是沉沉叹息。
楼钟玉再追问,爹爹也不回他的话了,只是背手而立,望着书房背后的一幅字画沉思。
后来楼钟玉才知道,原本姐姐和邬乘御的婚约半路杀了个程咬金,被风头正盛的褚家女横插一脚,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原本是太子妃的姐姐挤成了良娣?!
把楼钟玉气的一个月没吃好饭,整个都瘦了一圈!
不过这次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楼钟玉再怎么不愿意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