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的软糖有些内陷。
偏粉色。
但也很健康漂亮。
楚岭手指缓缓上移,向着喉结的方向挪,落在软糖旁,依旧是悬空,他似乎恪守着什么,语气和声音都克制,唯独视线挪了几分:“这里呢?”
不知道是不是地方特殊,唐开灼这次感受不太一样。
他能感到对方手上的水汽。
刚清洁过的手掌,澄澈的水顺着手背全部滑下,湿意尽数被擦干,可那些凉意顺着毛孔钻进去,连带着指尖都丝丝冷。
仿佛晚春时的一抹寒,微凉微冷。
呼吸也是微凉的,从鼻腔的热气一路蜿蜒,到这里已经扩大许多也凉了许多,轻飘飘的如羽毛搔过。
他喉咙内漫上丝丝的甜,忍不住咳一声:“有点热。”
闷咳,声音被逼入喉腔,身躯不可抑制地弯了一下,软糖碰上手掌,一瞬后成了硬糖。
楚岭顿住了。
唐开灼亦是顿住。
窗外天光大泻,金色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照着,沙袋还在缓缓震荡,空气中有尘埃浮动,室内所有事物清晰又明亮。
连同掌心的触感。
紧实,有弹性。
然后如花苞一般缓缓绽放。
唐开灼在顿住一瞬后勾起一抹笑:“感觉怎么样?”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尴尬的姿势,一个脸上全是笑意,一个神情平淡,没有惊慌失措,没有脸红心跳,只有两双眼睛牢牢注视着对方。
楚岭收回手,用教科书般公事公办的语气:“软硬适中,无病变,很健康。”
唐开灼长长地应了一声,他又深深笑了,意味深长地开口:“你刚才手心好热。”
衣摆重新落下,遮住所有颜色,刚才的那些风光火热已经全部不见,只能听到唐开灼的笑。
闷闷的,嗓音不清冽,诱惑着的。
楚岭眼神有一瞬变化,飞快逝去。
他视线没什么多余神色,口吻平淡:“可能是你太敏感的缘故。”
唐开灼:。。。。。。
他笑容有一瞬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