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露叹息一声,也放弃解释了。这时候,任世鸿带着苏家众人,来到了另外一个雅间。隔壁雅间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不满的道:“任老板,今天我宴请重要宾客,你们酒店是怎么回事啊,吵吵闹闹的?”
“那个,何行长啊,真是抱歉,是我的手下处事不周,发生了一点小问题,但是现在都完美解决了。”
任世鸿连忙道歉。出来的何行长很不高兴的道:“我今日在此,是替副市首宴请从省城过来的贵宾,古董协会的会长,并且讨论机密要事,如果被人偷听到,你担待得起么?”
“啊,何行长,还有这样的事情啊,真是抱歉了啊!”
任世鸿瞬间就为难了,脸上非常难堪。他在心里简直都将大堂经理恨死了。在何行长没有进来之前,提前说明已经有人租下了,也没有这么为难。可是今天,如果不让陈天进来,问题会更严重啊!陈天是给省首千金看过病的人,他一个酒店的老板,他得罪得起么?而且他现在是在帮大堂经理赎罪。“还不带着这些人速速离去。”
何行长摆摆手,很不耐烦的模样。何世鸿转过身,很是难堪的道:“陈神医,要不我带你们去顶楼吧,那个省级大人物才能住的套间,在里面就餐也很不错的,算是我请您的,给您赔罪,这是哪里都不巧啊?”
陈天哼笑一声,不置可否,望着何行长道:“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听见这话,何行长正想爆发,才是看清楚,人群中说话的人怎么那么熟悉呢?卧槽!何行长脸色一惊,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这不是陈天这尊大佛么?当日在黄依梦的生日宴会上,他们得知了云巅别墅是陈天的,早就被吓住了。更别说陈天和黄中虎的关系。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天陈天当着黄市首的面,说了何行长擅自撤走苏家贷款的事情,吓得何行长大汗淋漓。这么刺激的情景,他怎么可能忘了?而此刻,自己貌似正在得罪陈天啊?这时候,苏晚月道:“陈天,别犟了,哪里吃饭不一样嘛?干嘛到处惹事?”
苏举国连忙道:“酒店的顶层,那可是江州少有人能上去用餐的,听说前一久省首前来,就在那里下榻。”
“省首刚刚住过的地方,那是鸿运当头啊,我们可以去。”
听见这话,何行长更慌了。他突然脸色一变,当即憨笑起来。“哎哟,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是陈神医么?”
何行长非常恭敬的走上来。说着,何行长握住了陈天的手,但非常明显,他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确定,这尊佛究竟有没有生气!苏家人看见这一幕,却是呆愣住了。任世鸿也是一愣,旋即偷偷笑了。何行长认识陈天,那就好办多了啊,他肯定也知道陈天不简单。“何行长啊,我想起来了,你给苏氏集团撤过资。”
陈天想当然的道。何行长的脸瞬间就黑了,却只能笑意相迎。“陈神医啊,你又打趣我了。”
何行长硬是把它当成了玩笑。陈天摆摆手,故作大度的模样:“也是,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能总是抓着不放。”
苏青和苏举国对视一眼,显然很是惊讶。陈天比他们想象中的关系要好很多!认识江州酒店的老板,就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了。没想到里面如此尊贵的客人,陈天竟然也认识?最重要的是,何行长对陈天恭敬得不成样子。“来来,陈神医,这一顿我请,请您的家人到隔壁雅间就坐,陈神医如果不介意,我自罚三杯,请你原谅我对你的不敬。”
何行长笑着道。这些话听在苏晚月一家人耳朵里,却分外奇怪。要知道,何行长当初是苏氏集团的面子都不给啊。可是现在,他竟然对陈天如此恭敬?任世鸿心里也很高兴,难堪的场面总算是解围了。很快,苏家人就到了隔壁雅间就坐。陈天和他们坐了一会儿,就被何行长请到了隔壁去。蒋玉凤拉了拉苏晚月的手,不解的道:“女儿,这陈天什么时候有这些关系了?”
苏晚月尴尬的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很少和他出来。”
“我感觉,陈天现在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啊。”
苏庆国接过话道。苏晚月很是肯定的道:“陈天,早就不一样了。”
苏举国激动的道:“以前,我们真是太糊涂了,三番五次想要撵走他,现在才知道,他是可以让我们苏家成为江州第一家族的伯乐啊。”
“以后,苏家必然是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