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
我没有参加牌局。
丑姐约我去她家里斗牛,我婉拒了。
我甚至就连萧琴家里的金花和龙虎斗牌局都错过了。
每次拒绝牌局,我都假设自己戒赌了,日后,永远不会赌。
虽然只是假设,可那种滋味也异常难受。
不敢去想,等将来,当我真正去戒赌时,又是何等痛苦的体验。
尤罡曾经说过。
如果烟瘾很大的人手里没烟抽的痛苦指数是10。
那么戒烟中的人,痛苦指数就是100。
戒D和戒赌的人,痛苦指数就是。
可在我看来,实际情况要比尤罡的说法更严重。
这些天的感触,让我更加理解刘采妮的痛苦。
她不但有D瘾,也有赌瘾,甚至有精神分裂症和接近30亿的债务。
如果不是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足够强大,依靠段位和技能托起了她的生命,恐怕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前不久,刘采妮又给香江吕氏家族打款1500万。
直呼,还债的钱远远超出了赚到的钱。武松,求你了,快去赢钱!
更过分的是。
代表吕氏家族的漫谷女郎赛拉,催债很生猛。
手段包括电话和短信,以及当面质问。同在京城,大可不必这样,赛拉就是故意的。
这个腿长屁股大的漫谷女人,有点坏。
刘采妮提刀要和赛拉拼命,被欧阳峰给拉开了。
赛拉很冷傲,对刘采妮说,如果不是给欧阳家族面子,我捏死你!
能够让我高兴的是,武松置业公司的业务进度。
按照我的要求,公司投入800多万,从京城不同的区,不同的小区买了15套二手住宅楼房。
面积从几十平米到一百多平米不等。
其中有几套房,距离重点小学和重点中学很近。
在我看来,入手的15套二手房,升值空间巨大,未来五年内,并没有出售的打算。用来出租的同时,等升值。
公司按照我的思路发展下去,需要海量的资金。
最近就需要更多的钱,但我暂时还没想好,该让几个股东如何增加投资。
如果新增加的投入都由我自己来出,肯定是不行的。
开公司做生意,不是过家家,也不是请客吃饭。
临近中午。
下起了小雨。
我一个人出门,打算去银杏路的餐馆吃饭。
没打伞走在细雨里,清凉的感觉让我有点舒服。
手机响了,来电居然是津门洛斯凯。
“洛公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在津门还是来京城了?”
“家里的产业每况愈下,老爸也越来越不待见我,现在听到有人喊我洛公子,我就很痛苦。我来京城了,能不能陪我喝几杯?”
“行啊,你来银杏路,找个火锅店,我陪你喝几杯。”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