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谁都难解释,何况以她的名声,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就算解释了,相不相信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这是个无法弥补的裂缝,倒不如直接割裂,装作看不见只会不断发炎腐烂。
结果更难看。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张宴引还是没说话,她在等陈然的反应。
俩人定在电梯里,谁也不出去,直到电梯门要关上了。
陈然才拉她出来,斜眼看她,厉声质问道:你不打算哄我吗?
张宴引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有点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看他。
对视好一会儿,眨眨眼,她才走近伸手抱住他腰。
抱着的人一动不动,就这么站着。
然后,张宴引仰起脸,踮脚用鼻尖碰碰他下巴,这样够吗?
她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
垂下的眼眸直视她,黑色的眼睫被头顶的灯光压成阴影,盖在鼻梁上。
陈然抽出手,搂住她,不够。
闻言,张宴引眉毛皱在一起,眼珠提溜转一圈。
忽然亮起眸光,语气温柔,像是在哄三岁小孩,那我给你做红豆沙,够不够?
不够。
张宴引和他对视片刻,脸埋进他胸膛,忍不住抖肩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拉过腰上的手握住,那你让我想想吧,我还不太会哄人。
她屋子里总是有一股红豆香味,像她身上的一样。
香甜滑腻的味道,让人莫名心静。
一进门,陈然就被她的唇堵住,小舌顺滑地溜进来,勾起泥泞,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来到颈脖间,这次他没有避开暴露处,直接张嘴在那块咬下。
疼痛刺激她浑身一震,张宴引皱紧眉头,嘶了一声。
然后感觉温热的软嫩轻抚而过,从锁骨上滑到耳垂耳后。
腰侧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宽热的手掌从底端伸进衣裙。
衣服被推高,张宴引顺势把手举高,让他把衣服直接脱下来。
手指沿着光裸的背脊线来到私密,内裤被褪下滑落脚背。
口中的交缠让她分不出注意,只能仍由他的宰割。
可陈然只是抚摸她,从腰间到胸部到背脊到臀瓣。
张宴引难受地皱眉,因为他连亲都不给亲了。
她握紧五指锤一下他胸口,干什么!
陈然桎梏住她双手,反剪向上,将她钉在冰箱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