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奂宁不耐烦的应道。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要多少钱开口吧。”,许奂宁满不在意的侮辱着,“卡号留下,你可以滚了。”
唐屿再也无法忍受,一手掐出许奂宁的腰,一手摁住他的后脑,毫无章法不带任何情感,只是为了惩罚一样吻住许奂宁的唇瓣。
凶狠的啃咬着,仿佛要将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骨血都吞吃入腹。
许奂宁腰侧的伤口被粗鲁的触碰,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本能的挣扎起来。
许奂宁越是挣扎唐屿的动作就越是重,越是紧。
直到许奂宁坚持不住,难受的干呕起来。
唐屿表情变得震惊,他颤抖着声音,“你就这么恶心我?”
直到这一刻,许奂宁因为他的触碰恶心到干呕,无法作假的生理反应代表了许奂宁的态度。
也证实了许奂宁没有说谎,许奂宁从心底厌恶他。
唐屿眼中一切的情绪全都沉了下去,愤怒也好,不甘也罢,全都犹如日落西山,没了踪迹。
人悲伤到一定程度是流不出眼泪的,就算心里疼得快要爆炸。
唐屿恢复平常那副表情,松开抱住许奂宁的手,没有任何停留,转身就走。
许奂宁本就因为伤口痛到脱力,这下没了支撑,直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手掌擦过地面,溅起一片水花,划出一片红色印记。
他腰侧的伤口才刚缝针没几天,还很脆弱,就经历这么些大动作,根本支撑不住。
渗出的鲜血洇在衣服上,被大雨冲刷,融进雨水里,消失不见。
许奂宁躺在粗粝的水泥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发出一丝声音,撑着沉重的眼皮,看向唐屿,直到唐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可惜唐屿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
五年后。
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的酒会上,许多穿着正装礼服的俊男美女在舞池摇晃,商人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许奂宁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西服,身边没什么人,周围灯光很暗淡,可依然掩盖不住他的风华,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
他和从前相比变化很大,变化在气质上,收起满身的锋芒后,原本就优越的五官更加柔和,身量修长纤细,犹如一棵遗世独立的青竹,衬的无比普通的西服,都像独特的高定时装。
面孔到是没什么变化,只是五官长开了些,线条变得更加明显,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也没了从前那种骄纵感,反而更加勾人了。
突然,许奂宁身上被一个服务生泼了一杯红酒,被不远处的黎言看见,快步走过来,眼含怒气。
许奂宁伸手拦住黎言,又摆了摆手放走那个服务生。
他心知肚明,在这种全是各界大佬的场所,若不是有人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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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奂宁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许奂宁了,现在的他没有那么在意面子这种东西。
许奂宁对着黎言露出一抹微笑,眼神指了指还在等待黎言的那群人,“没事,你先过去吧。”
送走黎言,他理了理衣服,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许奂宁正在洗手台前用干湿纸巾处理着西服上的酒渍,恍然听见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
虽然声音和当年有着很大的变化,确是被许奂宁刻在灵魂里,无法被遗忘的。
他猛的抬起头来,在巨大的通铺镜面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惊得许奂宁手中的纸巾都没拿稳,掉落在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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