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用不着这么折腾他吧,“阿财我知错了,你放手好不,真的好痛啊!”
“你这是知错的样子吗?”面对着严月晰那一付痛苦的表情,易佟便稍稍放松了力度,但是却没有把他的手放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还好这里是你一半的家,要不真有什么不测我可是没有办法救你的,更何况戚若寒的功夫深不可测,就连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你竟这么胆大妄为,用酒来试探,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江湖上谁不知道他是一个酒中仙,无论喝再多的酒都不会醉的,你这白痴就不会让东南西北他们先查一下再行动吗?即使现在他们不在,你也可以找我相量,非要自己去冒这种险?”
“我……”被易佟那明显的怒气所震慑,严月晰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火大的易佟,心里不禁内疚了起来:“对不起,这一次是我打探消息不全,而且……”
自己不想总依赖小东他们,更何况这事自己并不想易佟太过于介入,正所谓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看着严月晰低下头一脸的内疚表情,易佟也不忍心再骂下去,“走吧,先回房再说。”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严月晰便再次被易佟拉着走,而这时手上传来的已经不再是疼痛,而是暖暖的带着呵护般的疼惜,这让严月晰不禁有种甜甜的感觉,嘴角也划开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经过短暂的长廊,两人也终于回到了他们的房间,而当两人一走进房间的一刹那,严月晰便再次按耐不住自己那过于好动的因子,大剌剌在趴伏在易佟用来休息的软塌上。
“啊,累死了累死了,应付那色狼比起应付大舅舅还辛苦,幸好我早有准备,要不就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哦哦对了对了,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说着说着,严月晰便把袖子里放着的戚若寒送他的画给拿出来,顺便也把那已装满了酒的袋子也一同清出。
一看到桌上那两样东西?易佟奇道:“这些是什么?”
“这是证据和酒袋。”
“证据?酒……袋?”
“对啊,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喝酒的吧,这个袋子可帮了我两次了。”
“呵,你真是有胆量,你想你这样的做法他就不会不知道?”讽剌地哼笑了声,易佟再次对严月晰的愚蠢行为作出了评价。
“我想他应该一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是为了配合我才会一直没揭穿而已。”
“哦,你倒还有点自知知明。”看来这小子也不是真的没药可救,“那这个证据又是什么?”
指了指桌上的画卷,易佟更是好奇地问道,而听到易佟的问话,严月晰便狡黠地笑了笑,再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张藏宝图,“来,把你的也拿出来我看看。”
不明白严月晰想要做什么,易佟只能照办,接过易佟递过来的地图,严月晰便在桌子上展开,再与那张戚若寒绘制的画相比较,“怎么样?看出了什么了吗?”
认真地对比了一下地图与画,易佟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里和这里?好像有一点不协调……”
“那……”把地图顺着画的方向旋转了一下,严月晰再次笑道:“这样呢?”
“这样不是更怪了吗?”看着那张地图在画上所占据的位置,易佟更加的不解。
“要不我们逆光看看。”把画与地图高举起来,严月晰利用房里的灯光,把画呈现出颠倒的状态,“这样呢?”
“咦?这不是?”看到光的反面,地图呈现出与画面相同的地方,不禁愕然。
“呵呵,看来这两张所谓的藏定图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呢?”
望着这样的情景,再听到严月晰所说的话,易佟皱着眉,难道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为什么你知道藏宝图与他有关?”
“今天早上我不是和小舅舅一起外出了吗?所以我便顺便问了一下寒素宫的位置,当听到小舅舅说寒素宫是位于边塞地点时,我就有所怀疑,边塞的地方,我在小时候多多少少都有跟着父亲去过,而寒素宫也就是在近年来才突然掘起,没有人知道寒素宫的主人是来自什么样的地方,只知道他以一把广寒扇而夺得了江湖上人称素面公子的称号,甚至与卧龙堡并驾齐驱。”
“就凭这样你就怀疑他?”
“不是,其实他最大的疑点并不是这些,而是他这一个多月来的行踪,在这一个月内,他竟三番四次地与卧龙堡的人来往,更甚者,还不时地出入各大门派,名义上是游历,实际暗中把卧龙堡的有藏宝图的消息给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