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续坐的远,没法听清两人的说话声。
他只是从未想过昨儿个还钦佩沈婳不被三百两而折腰,却不想一夜的功夫,女娘便同那郎君一道用早膳了。
还喝一碗汤!
汪续起身,换了个位置,也总算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女娘在崔韫的注视下将药全喝了后,鼓着脸,丧气的不说话。闷闷发剥着崔韫刚递上来的糖。
等掌柜将粥和小菜送上来后。
她看了眼菜,开始使唤人。
“春卷。”
崔韫将女娘眼皮子低下的春卷给她夹到碗里。
怎么!那道菜,你夹不到是么!
矫情!
汪续觉得他看错了人。
他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啃着肉包子。
沈婳原想着,同汪续打个交道。
可一转头对上那谴责又欲言又止的目光后,女娘觉得,汪续的脑子也许有毛病。
故,再次启程后,沈婳没同他说上一句话。
这次换成即清驾马。
车厢内,崔韫继续展开舆图,
细细的看。
沈婳则再一旁看书。
岁月静好,犹不为过。
可不过多时,女娘凑上来。
她环住崔韫的腰,目光灼灼求知若渴的挨近。
“夜里我也想了许久,男女之间的确是不同的。是我不懂这才错怪了你。可我实在不知,为何不同。”
她眨眨眼轻轻的问:“我能再碰碰么?”
“瞧上一瞧也是成的。”
她可太好奇了。
崔韫顺势把人抱住,却不让她动弹半分。
“你还是盼我点好罢。”
“夫子曾言,知识是靠自己本事取来的。”
崔韫淡淡道:“平素没见你多听夫子之言,府上学堂也许久不去了,他老人家说的话,你倒是记得牢。”
沈婳没为难他。
毕竟,她也不喜欢崔韫乱摸。
崔韫在镇定,他也是未经历情事的郎君,说到底和她相比半斤八两。
他害羞也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