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我想问她是不是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话还未出口,秦绍的电话打过来了。
“秦先生什么吩咐?”我问。秦绍一声轻笑,我听他那边的动静,猜他大概是在抽烟。
秦绍抽烟的姿势特别迷人,他学抽烟那会儿,我亲眼见着的。太聪明的人也有坏处,比如别人可能需要几根才会,他只要一口。那天是他母亲忌日,他站在墓碑前,一边抽烟一边说话,一连三根。
“我只是看看,姜医生是不是还活着。”秦绍话里带着笑,我有些生气,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处境有多危险?!
“秦先生这么肯定我会死?”我嘴硬。
“我可没这么说。”秦绍又笑,“乔柔柔现在在休息?”
“嗯。”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她在酒店休息,我出来走走,现在看,已经被人盯上了。”
“哦,那你自己小心。”说完他挂断,一个尾音也没有留给我。他这是关心还是落井下石?有这么当人老板的么!
我握着手机低着头,rose问我:“秦先生电话?”
我说:“是。”
Rose笑得很浅,但话里有话:“秦先生这么关心下面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不是一直都对下面的人挺好的。”
“那可不一样。”她摇头,“他对女人从不主动。”
“别想太多。”我说,“我现在毕竟命悬一线,我要是死了,算工伤。”
和尾随我们的人正面对抗,是在商场的洗手间里。
其实根本也没对抗,对方拿着枪指着我,我只能乖乖听话。Rose当时躲在隔间里,我为了不连累她,强把她塞进去的。
拿枪指着我的人很高大,肌ròu块好像焊上去的一样,估计是乔柔柔收买的亡命徒。
果然人还是要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乔柔柔今早那一瞬间心软,安抚不了她泄密后代恐惧。
“你要干嘛?”我装作很慌的样子问。
“送你上路。”男人声音粗哑,讲的是中文,他让我转过去,给我眼睛上蒙了东西,带我上车。一路颠簸,车走了很远很远才停。大概是惊讶于我的淡定,男人竟然还问我有什么遗言。
“没有。”我说,“你辛苦了。”他应该是很震惊,又怕我耍花招,轻哼一声表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