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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1（第1页）

太阳亮起来了，光辉渐渐热烈，但这并非让人们开始行动的信号，因为起早贪黑的人可多了，比如苦批的中学生们。

榧然像第一天上学超兴奋的单纯孩子在夜未褪去之时就前往学校，但这也却是大多学生的常态，他还顺便送了下诺华……但此时小学的门还没有开，他便喋喋不休地进行了老父亲的嘱咐。

“对了，最好不要使用力量哦，过好正常的校园生话，一定用的话只准用来面对危险，但善良有尺，退让有度，也不用给人渣面子。”

“嗯。”诺华乖乖点头。

“还有，如果有你讨厌的人一直烦你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比如有意思吗？能不能滚！之类的，不要理睬也行，如果是个逆天熊孩子听不懂人话我行我素，向同学老师求助也可以，但不要因为自己的负面情绪而使用力量，不过一个较之年龄仍不成熟挂着小孩子不懂事标签的幼稚者或单纯的品德败坏者大概率也是被淘汰者，每天和哥哥说说你的见闻感受，由我来修正下环境。”

“嗯。”诺华认真地乖乖点头。

“哥哥的学校是十分的沙批，中午和晩上没有时间来接送你，是镜晓姐姐来，你站在校门口不要走动让她找你就好了……嗯，不会有人贩子……温度问题，如果有运动的课，感觉要出汗了就把校服脱掉，热也要不要对着冷气吹，汗快干了就再捂好，口干喝水要一点点喝，心跳快呼吸快的时候不要喝水，要快速呼吸记得鼻吸口出，如果场地有沙坑或者尘土严重不要惯着他们不好意思，直接请假，锻炼不是来毁坏身体的，还有你身子骨弱，不行不舒服不要勉强，请假！还有上课想上厕所，老师拖堂耽误上厕所的，别给他脸，直接去，要是有意见让它请家长，我给它消化系统拆了。”

“嗯。”诺华严肃认真地乖乖点头。

“嗯，和同学聊天尽量不要给出自己的信息，编的也不好，防止报出的城市曾经和王城有过大型战争和矛盾冲突，引起携带的偏见与歧视……真特么蠢，混乱时代相互屠城的多了去谁还记得，怎么不把变成你肌细胞液的曾经敌军身体中结合水拿出来谴责痛批一顿，过得不明不白的整天还没文化背景不能活了一样听着恰钱的上面带的舆论就跟着哄，哎奇了怪天天就那几句听得不烦嘛……”榧然下意识地就开始吐槽，然后猛然发觉这不是作为人该所认为的，民族历史文化是人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诺华的处事现阶段不该和长生者视角一样变得空乏，何况尼德伯桑击破星陨的可敬者和已逝故乡的战士们也没有放弃尽忠，为神也会有族类归属感的吧，“哦，这些话是我自我不是对你说的，你还是得学好历史，尤其是近现代史，毕竟人们也就记得清这些，也是群相认知背景的核心回路。嗯，好像没什么了……总之优先考虑自己的健康、舒适度与心情，保证这些之后再学习下这里的认知背景，遇到黑暗面和渣滓暂时不要接触，我会处理的。”

“嗯。”诺华严肃认真地乖乖用力点头。

榧然轻声叹气，摸摸孩子柔顺的发顶，像老父亲一样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好，哥哥走了，一定要好好的哦，拜拜。”

“嗯。”诺华微微低头来方便他的摸头杀，同时抬起左臂挥手表示再见。

兄妹两人依依不舍挥手告别后，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便相背而驰，渐行渐远……似乎是个悲伤的画面。

边走边体会女儿出嫁心情的榧然停下老父亲的叹息后，便直接放空大脑不再思考，开始梦游一般本能开始向自己的监狱进发，这也是早起的困倦学生们的必备技能之一吧。

当然有作为公共交通系统的虫洞装置，除了长睡不醒谁也不至于迟到吧……很快就来到占地为一个街区的学校，学生们也正脚步匆匆地从四周的虫洞中通过四个方向的门涌入校内，虽然只有一百公顷但校内也有传送网络……那么体育的目的到底在哪里呢，单是进入教室的路途就足够锻炼身体了。

看着腕表上给出的数据，榧然也跟着有序排队传送到各年级分栋各楼层，嗯，果然是个好学校啊，甚至有单独的实验楼和室内操场。

当然这也有个坏处，学生和对门不得拜的街坊一样难以交际了，因为活动范围大大受限，食堂也是个三五成群而去已有圈子的地方。

榧然从后门进了教室，排列整齐的合金桌椅内置着终端，两两一组分为四列六排能坐48人，最前边地势高一点的是讲台以及黑板，幕布，还有最左侧的落地空调与最右侧靠前门的扫地机器人，这些物件都和已经落座的稀稀拉拉的学生一样安静、屹然不动。

榧然心中悲叹一声，想起了八点上班却第一天就故意迟倒两个钟头而且看到没几个人来心道好家伙这地方来对了的余先生，而这来的这么早却已经有人在教室里落地生根开卷了的只能叹一声这鬼地方来错了！

榧然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桌椅很是崭新，应该是新搬过来的，他缓缓从桌肚里拉出椅子，尽量保持安静小心的坐了下去，随后用手摸了摸桌面，表面非常光滑，而且边角都是钝的，想来是防止磕碰的设计，毕竟这都是坚硬的金属材质。

虽然已经坐下了，但他并不知道作为一个学生现在该做些啥……瞅了一眼课表，现在是早自习时间，然后小心的向四周张望，看看同学们都在干啥……好像都在卷，都在终端上做题，个个眉头紧锁，一动不动，仿佛置身世外。

榧然也只好开启桌面下的终端，打开教科书之后原地走神……到底学没学？如学。当然这种终端也限用于校内局域网，受到了访问限制，只能连上本校的服务器只能用学习软件，不然这扫雷必须玩，再无聊的游戏也比学习好。

木头人的游戏进行了片刻之后，终于自己的四周开始坐上了人，榧然想着如何开启人际关系的时候，自己旁边的一位圆框眼镜男把头稍稍一偏，嘴唇微微抖动：“嘿，兄弟，新来的？”

“嗯……”榧然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社交流批症吗？“我看都在学唉，咱能说小话嘛？”

“屁，有一大半人都在睡觉！”眼睛男以不屑的口吻说道，“你仔细看看，我敢说低着头的都在睡觉。”

“……”榧然试探着张开领域，好兄弟诚不欺我，的确有一大半人脑子里都回荡着a波与δ波，来得早的脑髓液都出来洗地了。

“这么困的吗？”榧然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