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晨这样,在于萍枝的眼里就是老实好欺负。
这么本分的孩子,怎么净遇到这种事情,其他人就不明白,他是被诬陷被勾引的那个吗?
男人喝点酒把持不住多正常,她都问过了,那小保姆就是被摸几下,能有什么损失。
明明给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搞得这么僵。
越想越气的于萍枝站起来指着林澈说:“你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景晨继续留在林氏?他只是在一个小小的分公司,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林氏那么大!”
“林氏留得下任何人,只是留不下他这种喜欢骚扰女性的人,长久下去闹大了不还是林氏的名誉受损。”如果周景晨老老实实的工作不招三惹四,林氏养几个米虫的确没什么,但你都敢仗着自己是林家亲戚胡作非为,任由下去,这锅早晚也得是林氏来背。
“你别逼我找你爸来解决这件事。”
林澈要笑不笑地说:“你去。”他爸在哪里他都不知道。
于萍枝气的胸口疼,恶狠狠瞪一眼一脸无辜站在后面的小保姆,带着周景晨气冲冲的走了。
“我们走,以后就别当他是你表弟,我们家没有这种冷血无情的亲戚!”
两家不来往对于林澈来说是一点损失都没有,简直是乐见其成。
等人走后,连昭开口道:“你这外婆真不好惹啊……”气势汹汹的,仿佛他是什么浪蹄子,勾引上京赶考的书生误了他的终生。
明明受到伤害的是他这个小保姆耶,有些家长真的对孩子无底线包容,就这种情况,乖乖认罚道歉就行了,还讨价还价,甚至觉得受害的那个才是这件事的主因。
林澈淡淡地说:“周景晨也挺会哄长辈的。”长了一张可靠憨厚的面容,干着下作的事情。
连昭说:“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吧。”
“应该。”他这个外婆脾气大,也挺要脸面,说了不来往,应该是不会再过来找事,要找兴许也是找林氏其他人,或者想尽办法联系他爸。
连昭伸手拿起盘子里没动过的水果说:“那我是不是不用穿女装了?”女装真的没男装干活自在。
林澈微微挑眉说:“愿赌服输不是吗?”说好穿两周就是两周。
连昭哼哼着故意幽怨地说:“还以为解决了你这个坏蛋表哥,我就可以功成身退恢复男儿身。”
“怎么会,我还记得你的舞蹈还没跳给我看。”
连昭一脸黑线地说:“这事儿你怎么还记得,我都忘了!”
“还有几天,来得及,买的那几套衣服都得穿一次给我看,不然多浪费,你平时不是最爱念叨不要浪费?”
我那是不要浪费粮食,你这是衣服好吗?
“行,做人呢,最重要的是信守承诺,我会遵守我们的赌约,但是我没时间练习啊。”虽然当你的保姆活儿不多,但也得随时跟在你身边不是。
“每天晚上睡觉前的一两个小时,你都可以用来练你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