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贵国就是这般招待他国王爷的吗!”此刻的玉凌寒面色冷峻如霜,剑眉微蹙,双眸中闪烁着寒芒,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几分嘲讽之意。他挺直身躯站在大殿中央,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在场之人皆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玉王爷,何必如此动怒呢?”就在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只见安阳公主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衣裙,如同火焰般耀眼夺目,从容不迫地缓缓走进大殿。她身姿婀娜,步履轻盈,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弦之上。
大臣们见到安阳公主竟然未经通报便擅自闯入大殿,起初皆是面露不满之色。毕竟这朝堂重地,怎容一介女子随意进出?然而,当他们想到整个樊冰国中唯有这位安阳公主敢于直面玉凌寒,并与其对话时,脸上原本紧绷的神情渐渐松动了下来。
“本王此番前来樊冰国,乃是听闻此地早已出现了炼蛊一族的踪迹。想必诸位应该清楚,炼蛊一族的重现将会给世间带来何等巨大的威胁。
为避免其祸及南燕,本王不得不亲自前来探查一番。”玉凌寒双手负于身后,语气平淡如水,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却让人不禁心中一凛。
众人闻言,皆是心头一颤。这玉凌寒素有“活阎王”之称,其所到之处往往伴随着腥风血雨。若他真能成功铲除炼蛊一族,自然是件幸事;可若是他借机对樊冰国发难,施展那些狠辣残忍的手段……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一时间,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玉王爷,不知您可有什么绝妙之计来应对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炼蛊一族啊?”樊冰国师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挑衅的笑容,死死地盯着玉凌寒。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充满了轻蔑与质疑。
只见玉凌寒冷哼一声,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意,宛如寒冬中的暴风雪一般冰冷刺骨。他双目如电,紧紧锁住樊冰国师,沉声道:“办法嘛,本王自然是有的。不过,恐怕要让诸位大人失望了,因为此时此刻,就在这樊冰朝堂之上,便隐匿着炼蛊一族的蛊师!”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大臣们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自己身旁的同僚,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怀疑和警惕。一时间,整个朝堂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然而,唯有那位国师依旧笔直地站立在原地,纹丝不动。他双手抱胸,以一种不屑一顾的姿态傲然凝视着玉凌寒,似乎根本不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刚才玉凌寒的举动的确让他恐惧了几分,但是听到他后面的话,他觉得玉凌寒现在也就是试探到底谁是炼蛊一族的人,他自己本根不知道罢了。
安阳满脸忧虑地望着皇帝,眉头紧蹙,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道:“父皇啊,儿臣认为如果玉王爷当真能够助我等一臂之力,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然而,玉王爷从遥远的南燕赶来此地,想必所带人手有限。依儿臣之见,不妨派遣几位皇兄与皇弟随其一同前往。毕竟此事关乎国家存亡,乃是灭国之大患。身为皇室子弟,理应身先士卒,引领众人守护樊冰的黎民百姓啊!”
安阳话音刚落,皇帝便将满怀期许的目光投向诸位皇子,心中暗自思忖着:倘若他们当中有人能挺身而出,毫不畏惧地应下此重任,那么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地册立其为太子。
只可惜,理想固然美好,但现实却往往不尽如人意。皇帝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皇子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仅无人主动请缨,甚至纷纷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国师,仿佛在寻求某种指示或庇护一般。
看到这番情景,樊冰皇帝顿时怒火中烧,他霍然站起身来,胸膛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只见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指向下方那群畏缩不前的皇子们,厉声怒斥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朕怎会生出你们这般懦弱无能的儿子?”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震耳欲聋,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要是玉王能够确保咱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无虞,那咱们必然会毫不犹豫地追随于他啊!”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位皇子率先开了口,其嗓音虽说并不响亮,但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眼儿,却都清晰无比地传入了玉凌寒的耳中。
只听得玉凌寒发出一声充满不屑与嘲讽意味的冷笑:“呵,瞧这样子,这位皇子当真是极为珍视自身性命呢。不过嘛,本王可没有那个能耐向诸位担保谁人的生死存亡哦。
要知道,此次行动乃是为了拯救百姓、守护樊冰,即便需要诸位身披战甲亲自上阵奋勇杀敌,那也是义不容辞之事。怎料想,在座的各位皇子竟是如此自私自利之辈,全然未曾将樊冰的安危置于个人利益之前呐。”
“玉王爷,依我所见,您此番前来压根就不是真心想要援助樊冰,而是蓄意挑拨离间吧?”这次发话之人,依然还是那位国师。
面对国师的质问,玉凌寒甚至连正眼都未瞧对方一下,仅是满脸厌弃之色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几位皇子后,方才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国师大人切莫信口雌黄啊!本王此来的目的和意图,早就已经跟诸位讲得明明白白了。适才那些话语,无非是替樊冰的黎民百姓深感不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