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她的不安,回过头看她:你有心上人了?
才没有!她眼泪都涌出来,也盛不住了,噼里啪啦地滴到花色的雪纺裙上,大伯,你怎么忽然说这个话,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她委屈一哭,抬起朦胧水气的眼睛,两泉汪汪,更是楚楚动人。
祁中南放下手里的佛珠去捏她的下巴,把她整个脸转到灯光里去端详,目光近似冷酷,好像在审视她眼睛里是不是眼泪。
她受不了那个光刺,只能垂下眼睛,还一抽抽的,想到了什么,继续扭着眉毛要哭。
祁中南说:你就这么害怕我不要你?
怕,怕极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完了。
可我也有要老要死的一天,那时候,你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大伯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伺候你,我不要你老,我不想你死哇!
她大哭起来,大概酒精催化了情绪,又有刚才那番试探恐吓,她抓着祁中南的领口,不管不顾地哭,就像小时候一样母亲和祁叔叔去旅游,她和哥哥被送到大伯家里呆几天,哥哥们玩什么都不带她,嫌她是那女人带来的小丧门星,乡巴佬,也都欺负她,她也不敢告状,寄人篱下不好过,风刀霜剑严相逼,十岁的她就已体会人情冷暖,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天天趴在窗户上哭,好担心妈妈不要她了,再也不回来了。
贞贞,过来,你看大伯给你买什么了?
她知道祁中南喜欢她,从小就喜欢她,据说是他一直想有个女儿而没有的缘故,他那时候可真宠她,当个亲闺女一样的宠!
两个哥哥谁欺负她都不行,他袒护她,给她好吃的好玩的,她也格外地同他亲密,晚上要搂着他睡,听大伯讲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
贞贞。祁中南叫她,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叫她了,别哭了,大伯怎么会不要你。
祁杏贞把脸埋在他胸口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像小时候一样,颤颤巍巍说:那大伯不要把我嫁出去了,我还是要跟大伯在一起。
祁中南笑了,她小时候就这么说,说将来谁也不嫁,只嫁给大伯。
童言无忌,他当年真没想太多,但她现在却还能这么说,不知这话里又有几分初心。
什么时候起,天真可爱的侄女出落成了真正的窈窕淑女?
大概是她刚满十八岁的时候,也是祁中南的生日宴,她被母亲留下帮着打扫收拾,等人都走了,就剩下她陪他聊天,她像往日一样,给他按摩肩颈,但手却不老实了,蔓到他的胸膛,低头从背后圈住他,吻他的脸,舔他耳,轻语:大伯,我想和你做爱。
祁中南侧头看她,目光在她眉目和嘴唇之间游移。
他想,也许那时,她就有了打算,但是他不在乎,女人图他,他也图女人
她管不了了,心急得要命,把他推倒在床,手无度摸索,唇口满香温热,吻得他全身燥热,下身胀痛,她脱得精光,每一寸线条在光晕里都勾魂摄魄,稚气全无,活生生的曼妙女人,她伸手去掏弄他,生涩,不太熟练,但声音却细软:大伯,给我
他受不了她笨拙的箍弄,也许她在耍他呢,一翻身,压在她身上,她小脸被压得通红,一双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没躲。
他吸着她的舌,缠着她的唇,想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他没敢说,自己从来没那么想要过一个女人,但同时,他也暗自吃惊,自己一把年纪,见过山也见过水更见过无数两条腿的美女,怎么就在此刻,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这女人也不成女人,成了磨人的妖精。
他像跟自己过意不去似的,加力揉她新发育好的乳,乳晕娇红,如桃鲜嫩,贪婪啃食,她的肉啊皮啊也鲜嫩,弄几下就红了。
耐心耗尽,他扒开她的腿,挺脊沉腰,一点点往里挤,挤到一半,她啊地叫出声。
他忘了,自己可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看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咬着嘴唇打颤,他的心也跟着绞在一起,有悔意更有欲念,她越疼他越爱啊,爱得胸膛炽烈如燃大火,挺送,撞击,她腿间粉彤彤淌涎的唇瓣儿,被他也弄得小口不拢,进出顺当时,他停下来去舔,看粉芯儿一缩缩的,很是美好。
大伯,咱们睡吧,我困了。祁杏贞脱了裙子,她那裙子也好脱,顺着肩带一滑,滑到脚底,她里头什么都没穿。
她一如当年,甚至比当年还成熟了一点,桃肉丰硕,乳晕红通,腰细臀圆,腿间也刮得干净,白皮粉肉。
祁中南走过去,低头看她的脸,精致眉眼,艳色唇瓣,她比以前还妖,漆黑眼睛直勾勾看他,依旧没躲。
很好。
祁中南当真欣赏她,她的狡猾和厚颜,她的恐惧和软弱统统都在他手心里,她飞不走。
他抬手一推,把她直接推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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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