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够可以,明明已经分了家,居然还惦记着兄弟的财产,你也不怕遭雷劈?还有你个老货,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想着怎么揽权,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难道你死了进棺材了还能把这些带进去啊?”
方氏气的倒退了两步,打了个趔趄,浑身颤抖,手指愤恨不已的指着南宫寒,张着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青衣瞅见这副模样,附和着开口道:“我看不止是想带进棺材吧,难道你睡觉还带着这些东西一起睡?啧啧,那也难怪人家老爷子不待见你,你说你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事做啥,就不怕真的断子绝孙了,无后而终?”
洛涛眼睛凌厉的射向了他,但是奈何洛涛的气势比起人家老爷子或是南宫寒的相差甚远,可真的没有吓到他。
“这位公子,我敬你是个明白人,要知道这事是我们洛家的家事,你不觉得你一个外人管的太远了么?”
南宫寒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兀自的拨弄着茶碗盖,没有再理会他们一行人。
方氏见在他这里讨不到好处,朝洛涛使了个眼色,洛涛会意,上前扶着方氏就出了大厅。
看他们径直走了,南宫寒摸着下巴的思索着,朝青衣问道:“你说他们怎么就走了呢?是不是有诈啊?”
青衣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听了南宫寒的话,眼角带着抽搐,别过脸,不想看到这又不正常的主子。
还没等二人想明白呢,厅里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了一个小丫鬟,来不及行礼便道:“南宫公子,您快去看看吧,玄冰公子正将老夫人拦在了后花园游廊处呢。遣了奴婢过来报信!”
南宫寒立马从太师椅中站了起来,沉着脸道:“你是说那些个贱人们没有走?而是转脚去了院子那边?”
小丫头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对三房的称呼,只是傻傻的点着头,跟着说:“嗯嗯……就是那些贱人……”然而等她回过神来时,跟前已经没有人了,就连青衣也都不见了。
看着门口的方向,小丫头哇了一声,“南宫公子和青衣公子好俊啊!”不过后知后觉的也发现了自己对方老夫人一行人的称呼,吓的缩了缩脖子,吐吐舌,看了一眼屋子里再无别人,忙跑了出去看好戏。
南宫寒到了后花园游廊时,之间玄冰冷冰着一张脸挡在了路中间,手中拿着佩剑,眼睛里泛着寒光的看着方氏一行人,大有一种,你们要过去就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意思。
瞅着这极有戏剧化的一幕,南宫寒乐得不上去解围,无视玄冰的眼刀子,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就应该多几个这样的桥段来解解压,不然他压力太大,很容易腰折的,要是腰折了的话,将来他还怎么给小丫头幸福啊!
玄冰本来想着自己熬到主子过来就行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家主子过是过来了,但却是在一边嗑着瓜子靠着墙看戏,几个眼刀子甩过去都不带有反应的,这下子倒是郁闷到他了,要动手的话,他不怕,最怕的就是动嘴皮子,那才是真的能唠嗑死人的东西。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人脸啊?不知道让开道啊,这里可是我家!”方氏一脸怒气的说道,脸上满是对玄冰的不满。这要是她家的奴仆,早就给乱棍打死了,也不至于放在这里给自己添堵。
☆、167 银发神医再现,解毒完毕
她眼里的神色,玄冰一一读懂了,嘴角挂着的鄙夷弧度也越发的大了起来,心里颇为奇怪,这些人就跟那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越是让他们缠着,越是缠的厉害,怎么洛小姐都不动手宰了他们呢?直接灭了口,不就一了百了了么?
若是现在南宫寒知道指不定怎么喷他,这人命啥时候那么便宜了,说杀就杀?
不过玄冰也知道此刻就是再不爽,也不能真的杀了对方,一来对自家主子的名声不好,虽然他名声已经老早就不好了,再一个就是这人是洛家的老夫人,就算分了家也是老夫人,他一个外人,还真的不好动手。
方氏他们看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一个个气呼呼的瞪着他,洛涛心里着急不已,要是等会儿前面那个煞星过来了,那他们就更不好过去了。一见如此,忙朝身后跟过来的打手道:“来人,给我上,教训教训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玄冰一看上来的是几个不入流的货色,嘴角勾了勾,冷声道:“正好爷许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你们上来正好!”说着,浑身冰冷的气息便散发开来,让几个冲上来的打手心里有些不安,犹豫了些许,脚步便顿了顿,后面的洛涛见状,忙喊道:“我给你们再加一百两,给我上!”
几人一听到再加一百两,眼睛瞬间的亮了,脚下步伐也加快了,一个个凶恶的朝玄冰冲了过去,手里拿着匕首。只见寒光一闪,嘭嘭嘭的几道落地声在耳畔响起,以及一道极为清脆的收剑声惊醒了众人。
洛涛看着满地呻吟的打手们,心里凉了半截,拉着方氏就往后退,退到越有十来米距离后,才说道:“你……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可会报官的哦,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玄冰一个帅气的摆了个姿势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们的举动,嘴角的不屑越发的大了,用手不雅的掏了掏耳朵,鄙夷道:“动你?别弄脏了我的手,趁现在,给爷抱成圆形,以车轱辘的姿势出去!”
方氏和洛涛齐齐沉了脸,这小子着实太狂妄了,可是他们却拿他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更何况外面还有两个煞神在守着,洛涛咬咬牙,拉着方氏便走了,今次不成功,他就不相信永远不会成功,等那些人死了以后,他再过来也一样。
站在南宫寒身边的青衣瞅着越来越像主子的玄冰,嘴角抽了抽,他发誓,以后都不得罪玄冰,这嘴贱……哦不,是毒舌的和主子一样,他一老实人才不和他们这些个黑乌鸦一样的人学习呢。
他的神色正好落入了玄冰眼中,不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漫步一样的走到了南宫寒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人,就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是他要说的意思,二人都懂了,不就是刚刚看了一场戏么。有必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