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新中国,交通没有现在发达,那时候购物也不是很方便,村民们一般只会逢年过节才会去镇上采购。
但是做生意的人,可不能闲着啊,所以你不来找我,我就去就你,这就衍生了很多挑担子叫卖的货郎。
这种货郎一般都挑一些轻省的针头线脑、头花头绳……一些小吃食叫卖。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一边走街串巷,一边摇着拨浪鼓。所以很多孩子们听到拨浪鼓声儿就会喊“拨浪鼓来了,拨浪鼓来了,以至于后来拨浪鼓就成了货郎的代称。”
小王就是这样一个“拨浪鼓”,他每天一早换个方向就从家里出发沿着一个个村庄叫卖,有时候也会走远点,就在在外面过夜。夏天还好,草垛里、庙里、没人的破屋……那里都可以凑合,其他季节可就不行了。
这天小王就走的比较远,眼看着天就黑了,他心里想着快点走到下一个村看能不能找户人家借宿一宿,实在不行有个土地庙啥的也行,不过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最好还是能找户人家住一晚比较舒坦。
心里想着,他就加快了脚步向下一个村走去,乡下人休息的早,村里还时常停电,他到了这个村子在村里转了一圈,只发现有一户人家亮着灯火,他便赶过去敲了敲门。
闻声一个青年男人出来开门,听了他借宿的请求告诉他,他家里只有一个卧室,没有多余的床铺,而且他妻子一会儿恐怕要生产,不方便招待他。
小王说不用睡床,只要让在厨房灶下睡一宿就可以。青年男人看了外面已经全黑的天和凉飕飕的风,最后同意了。
小王归置好自己的货物,在灶底下掏出带的冷馒头开始吃。每一会儿就听到有个老太太过来了,随后青年男人又来到厨房烧水,和小王说抱歉,他媳妇要生了。小王说没事,是他打扰了,还主动帮忙烧水,让青年去照顾妻子。
经过一番折腾,青年的妻子顺利生下了一名男婴。大家都累极了,收拾好就去休息了,小王也在灶下躺下睡觉,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听到一阵尖细的、刺耳的声音说道“新生儿,十八上吊死。新生儿,十八上吊死……”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小王听的清清楚楚。他想着是不是主家交恶的邻居,这也太恶毒了,诅咒一个新出生的婴儿。
重复了几十句还不停,小王就起来了,想看看到底是谁,让人不要说了。他悄悄走到窗户边,迎着月光看到青年家屋边的树上做个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鬼。
这个鬼看不出男女,声音雌雄难辨,坐在一个手指粗的树枝上,就对着青年家的方向一直重复,“新生儿,十八上吊死”这一句话。
小王知道是个鬼后就悄悄的回灶下躺着睡觉,没在多事,他常年的在外面走,听到的见到的东西也比一般人多,他的胆子也比常人的大一些。知道这时候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做不知道,睡自己的觉。
第二日天不亮,青年就来灶下煮饭,小王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货摊,准备和青年告别,并随口问他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青年说一夜深眠啥也没听到。
小王想既然他们都没听到,就不要告诉他们了,给他们添堵,就恭喜了一番,并嘱咐他们好好看孩子,万事仔细点。随又准备和他告别。
青年却不让走,留他用早饭,最后小王就留下来吃早饭了,期间两个人聊的相当投缘,青年说孩子也和他有缘,刚好出生在他来投宿的这晚,自己也和小王投缘,不如认个干爹?最后青年的妻子也同意,就这么着小王在一顿早餐后就多了个干儿子。
走前,他在自己的货摊里挑了点礼物给他的干儿子。又叮嘱了一些体己话就又出发工作了。
既然认了亲,后来免不了来往的更勤快,越来越熟,当然有些话也就说出来了。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转眼十八年过去了,青年的儿子也出落得一表人才,今天正是他十八岁生日,一早他的母亲就去镇上买了菜,这会儿正在厨房忙活呢。
小王作为他的干爹,十八岁生日自然是要过来的,一早就带了礼物从家出发过来了,这会儿就到门口了,青年去门口迎进了小王,二人在客厅和几个男客唠着家常,青年的妻子边在厨房准备午餐边和几个女客人在说着话。
这会儿过生日的主人公也进了厨房,正悄悄地偷吃他母亲刚烧好的鸡,吃的不亦乐乎,突然她妈妈向他大喊一声“干嘛呢?多大了还偷吃,这么多客人呢?”
一厨房的人都看向了他,他顿时羞红了脸,转身就出去了。
大人们接着说着话,很快饭也好了,大家都落座了才发现主人公没在,青年在孩子房间没找到,就让妻子去找,并指责孩子不懂事让一群大人等他吃饭,妻子也说孩子刚还偷吃主菜,是没个样子。
说归说,还的把人找回来,这一大桌子人来给他过生日,也不能不见人啊,于是出门去找,她门前左右不见人,越来越气,又去屋后去找,转过屋角来到茅厕边,一抬头就见她家孩子笔直的吊在树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
她发着抖大哭着跑过去,哭声引来了家里一众客人和青年,大家把孩子从树上放下来,已然早死了。生日变祭日,气氛变得十分沉重……
都想不明白,这孩子咋好端端的寻了短见……只有他干爹心里想起了他出生那日的事,说道“还是没躲过去啊……没躲过去啊……哎呀……”
PS:这个故事我最初听到觉得一点也不故事,就很没有起伏感,而且死的莫名其妙,我本想加一些情节,到最后我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加,就按听到的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