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铺子外面传来争吵声,我和贱贱跟着黄一仙赶忙从屋里跑了出去。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脾气一向温和的牛胖子显得异常激动,我们都觉得奇怪,而再一看那人,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跟着牛少华一块去牛胖子家,说愿意花大价钱买那本《鲁班书》、而现在则被牛胖子认作是杀父仇人的家伙——文青山。
见是文青山,我和贱贱也欲要动手,黄一仙立刻大声喝止:“都给我住手!”
在黄一仙面前,我们不敢放肆,只得忍住,但都握紧了拳头,怒视着眼前这个牛胖子的“杀父仇人”。
黄一仙其实也早就听我们说了文青山跟着牛少华一块上牛胖子家“逼”他爹交出《鲁班书》的事,他还正打算等我和贱贱回学校的时候,跟着我俩一块去趟省城,找文青山当面把事情问清楚,却没想到他居然自己找上了门来。
黄一仙迈步上前,冲着文青山一抱拳,冷冷地说道:“文老板,别来无恙了!”
文青山赶忙抱拳还礼:“黄师傅,我来良县半月,今日才登门拜访,还请勿怪。”
黄一仙也不与他废话,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牛胖子,开门见山地问道:“文老板可认得他?”
文青山看了牛胖子一眼,点了点头,说:“认得。关于他爹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实不相瞒,今日我来这儿,一是为了拜访黄师傅,二是听说他现在在七宝斋,所以特地来看看……”
他话还没有说完,贱贱在一旁怒吼道:“你他妈的别在这儿假惺惺地猫哭耗子!我现在就劈了你。”贱贱说完,便一把操起了摆在柜台上的切纸刀,站在一旁的翟伯见状,赶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黄一仙又快步上前,夺下了他手里的切纸刀,沉声喝道:“不要冲动!这件事未必跟文老板有关,先听他把话说完。”
大家都转头望向文青山,等着他的解释。
文青山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诸位一定以为是我夺走了那本《鲁班书》,但事实上,直到现在我都未能确定,牛先生手里是否真有这本奇书存在。”
我开口质问道:“既然不确定,你干嘛大过年的从省城千里迢迢跑来良县?”
文青山解释:“其实我这次来良县,并非专程为了那本《鲁班书》,而是为了其他事情。”
“哼!你就别狡辩了,关于牛家藏有《鲁班书》这件事,只有牛少华那家伙跟你知道,如果不是你俩干的,还会有谁!”
文青山看了我一眼,说:“小兄弟,你未免也太小看文某人了,为了区区一本《鲁班书》,我还不至于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来。”说到这,他又转头看向黄一仙:“黄师傅,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你认为我会这么做么?”
黄一仙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来对我们几个说:“我相信这件事不是文老板所为,文老板为人一向光明磊落,绝不至于做出夺书伤人的事。”说到这,他又转头对文青山说道:“不过,即便这件事不是文老板你做的,但你也难以脱得了干系,若不是你要买这本书,或许也就不会惹出这些祸事!今天你既然来了,不如当着牛木匠儿子的面,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你是如何知道牛木匠手里有这么一本奇书,又为何要花大价钱买下它?”
文青山点了点头,向我们讲述了起来。
话说文青山其实是一位古董商,在省城经营着一家古玩店,店里主要经营一些古代瓷器、字画以及古籍等等,也兼卖一些上品玉石,因为文青山的信誉极好,不但所卖的古玩字画几乎都是真品,价钱也很公道,因此他在业内倒也算得上是颇有声望的一位人物。
大约在半年前,他的店里来了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头,这个老头对其它古玩并没什么兴趣,就盯上了店里摆着的那些古籍,他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书,很仔细地将店里的古籍全都浏览了一番,但最后却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