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林谦跟何阳轩干脆换班,各一个小时扫一次,将雪扫在一堆一块清出去。这雪一定要在没堆积起来的时候勤清理些,若是等成规模了,那就费力气了。
好在二人现在没事,权当打发时间了。
爷爷心疼俩人这么忙,想一想,决定杀只鸡给二人补补。
其实吧,家里一直不缺肉,屋里头楼上楼下两个冰箱冷冻柜里头装了不少肉,地下室里头还有两个冰柜冻了很多切好的肉,且还买了腊肉和腊肠。这一两年的吃肉都不是问题。
不过不管是多少存货,总觉得没有新鲜的更有营养,而且现杀现做的味道更好。
林谦小时候是见惯的,何阳轩没见过,又是好奇又是别扭,就站在林谦后面伸脖子看。
鸡是健康的大公鸡,鸡血一定要留着。爷爷一手抓住鸡翅膀和鸡头,一菜刀下去割开鸡喉咙,鸡在几下挣扎无果后,渐渐失去了生命。
林谦回头,瞧见何阳轩正用一脸又是嫌弃又是刺激的表情看着爷爷杀鸡。
&ldo;你这是啥表情?&rdo;林谦无语笑道。
&ldo;这不是没见过嘛。&rdo;何阳轩推推林谦,&ldo;咱爷叫你呢。&rdo;
林谦过去,将接鸡血的盆拿起来搅一搅。爷爷去厨房,用开水浇已经断气的鸡来褪毛,然后开膛破肚。
&ldo;不去帮忙?你不是挺勤快的吗?&rdo;林谦揶揄何阳轩。
&ldo;你饶了我吧,我现在能吃下去就不错了,让我去碰它?&rdo;何阳轩一脸嫌弃的退后两步。
林谦笑了,过去跟爷爷一块收拾。
村里大部分人杀鸡都是将鸡肠留下,爷爷却很喜欢吃鸡小肠,专门留下来,用清水和盐反复洗了,炖鸡的时候加进去,吃起来口感和味道都不错。
而林谦最喜欢吃鸡胗,每次家里杀鸡这都是属于林谦的。
忙活了半晌,鸡终于下锅了。爷爷炖鸡下重料,炖的时候满屋飘香,那滋味才叫一个诱人。
此时,光是闻到味道,就能把何阳轩心里头的那点恶心驱散大半。
&ldo;爷,你这鸡是怎么炖的?可真香。&rdo;
爷爷抱着膀子笑道:&ldo;还能咋炖,用锅炖呗。&rdo;
炖了一会儿,加了一把蘑菇,临出锅的十多分钟,又抓了一把粉条进去,出锅的时候屋里头香味那叫一个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