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不知该如何回话,完颜雍的话让他感觉就。。。很尴尬。见赵士程不说话,完颜雍笑道:“上回在海棠院赵赌神可是将本赌神的舅父李石杀得丢盔卸甲,怎的,这回赵赌神胆怯了?”
赵士程道:“外官并非胆怯,敢问王爷,此战需用银钱否?外官来得急,并未携带钱财,如今身无分文。”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
完颜雍大笑道:“本赌神带了户部小吏,可记账!”
“王爷想得周到,既如此,还请王爷上桌,外官枕戈待战!”
“痛快!”
完颜雍起身走到桌旁坐下道:“今日你我二人对战,赵赌神请!”
“王爷请!”
二人相对而坐,开始码牌。为了让二人心无旁骛,聚星楼二楼三楼皆空,但一楼内有人也在码牌,他们是给赵士程和完颜雍复牌的,一旁居然还有人准备讲解。李石见四楼牌局开始,便下到一楼,让人举起一块大牌子,那牌子上写着两个大字:安静!聚星楼外,围观的众人虽看到了那块安静牌,却也止不住交谈,只是声音很小。“上回在海棠院,某家有幸见识过赵郎中和李石的赌斗,郎中麻将技艺真乃天下无双!那海棠院李石虽冠绝开封,却在郎中手下不堪一击!”
“当年王爷叱咤开封,雅戏无人能敌。李石乃王爷亲手调教,不过几年便也能称霸开封。李石虽败,可某家觉着王爷并非不能赢下此战。”
“糊涂!此回玩的是麻将!这麻将是学自宋人,开封才刷了几日?某家觉着赵郎中能赢!”
“兄台此言有理!哎呀!可。。。可某家买的是王爷赢!全副家当啊!”
“哈哈,兄台岂不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未曾了解便下重注?兄台以往输多赢少吧?”
“莫非兄台等人都买的赵郎中?”
“对。”
“自然。”
“全副身家!”
。。。。。。四楼,双方银钱各以两千贯为准,已开始第一局。“东风!”
赵士程打出一张牌。完颜雍伸手摸牌,接着随手打出一张牌道:“赵赌神当真好技艺!不过今日此战,本赌神必赢!”
赵士程手中摸打不停道:“王爷何出此言?这不过才刚刚开始,外官可舍不得放手那两千贯。”
“呵呵,本赌神有一言,请赵赌神分辨。”
完颜雍看着手中牌道:“赵赌神来开封不过数日,便拥文武盛名。赵赌神可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王爷此言何意?”
完颜雍依旧保持着笑容道:“本赌。。。本王的意思便是,赵世子此战不可胜,只可败!”
“本王料想宋国使团内必定有人已是跟赵世子言说,声名不可过盛,可对?”
赵士程闻言一愣,这完颜雍果真就如何洪所说那般并非浪得虚名之辈。看着笑盈盈的完颜雍,赵士程回道:“王爷神机妙算。”
完颜雍道:“那么,此战便是本王送赵世子的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