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俏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不用你假惺惺,去开你的会吧,我有没有缺手缺脚,死不了。”
程子恩抿嘴,最后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抱起她就往浴池里面放,又把她的腿架高,才道:“自己举高,免得沾水。”
“可以了可以了,你赶紧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程子恩脱掉鞋袜,卷起裤脚,他可没有出去的打算:“我帮你洗。”
简俏瞪大眼睛反应不过来,程子恩又问:“你想先洗哪里?”
“头、发!”她习惯从头往下洗,最主要的是程子恩不容人拒绝的跋扈,再僵持下去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她。她妥协的心不甘情不愿。
“嗯,好吧。”他微微有些失望。
抹着洗发露,程子恩很用心的学习美容院师傅的手法,可是总是弄不好,洗发水常常流到简俏的眼睛里,他又忙着用毛巾去擦拭一时之间手忙脚乱。
“幸好你的职业是特种兵,要是改行去当洗头妹,一定会饿死。”他的手艺教她不埋怨都不行,她的眼睛被泡沫水弄得不能睁开。
“给你洗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这么多废话,等下换你给我洗!”还敢说他,她知道都说了他是特种兵,又不是洗头妹!
“我又没求着你给我洗,是你自己非死皮赖脸的杵在这里的,要不你现在出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是,就是他自己死皮赖脸了!可是他舍不得放手啊……
她的头发黑而直,拿在他的手中,显得很适宜。
“你轻点。”简俏忍不住抗议,扯得她头皮痛死了。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程子恩已经尽量放轻手上的重量了,一双神枪手,捧着她乌黑的秀发,怎么想都是大材小用了。
而他已经尽量不去看毛巾下,那若隐若现的丰盈身躯,可是隔着两人身上单薄的布料,他还是可以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一股燥热之火慢慢升起,连冲水的手都微微颤抖。
“该扯掉你的毛巾了,你不会想连毛巾一起洗吧!”他力图稳定声音中的激情,用挖苦的口吻说道。
“我自己可……可以洗,你眼睛闭上。”简俏不但羞涩而且不习惯被人这么盯着看。
“害臊什么。”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就连最私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什么呢。程子恩故意用傲慢的口吻诋毁她的身材,“不用怕我会对你怎么样的。”可是事实上他爱死了这个想法。
简俏气不打一处来,但被他一激,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心一横就把毛巾扯下,丢向旁边的空地:“你……好,希望你说话算话,别自打嘴巴!”
“嗯……还算……可以。”他吞咽了一口口水。
当然不错。高挺圆浑的凝乳,白里透红的雪白肌肤,神秘的在水波下更显诱人。他快被自己的欲火折磨死,偏又给自己设了局,只能看不能吃。
“不用你置喙,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这景况对她
而言已经超出了她的道德底线。不仅是考验,更是磨难。
程子恩已经说不出话,手握毛巾揉擦她富有弹性的,由肩部一路往下滑,在双峰处流连忘返,然后再不舍的清洗腰腹到……
与其说是净洗身体,倒不如说是变相的爱抚,因为他已低下头含住她性感的小耳垂,放在口中轻舔细吮,双手放肆地进攻女性最脆弱的性感带。
怎么可以这样?简俏吓得又是一阵扒拉:“哎哟!我的额头。”她突然痛得捂住一边的额头。
“怎么了?该死,都肿起来了。”他翻看她手心下的额头,瞧见一个小指大的肿块,欲火立刻消褪了大半。
“吼什么吼啊,不知道很痛吗?”一定是刚才那根铜杆砸下来的时候打到的,简俏无语凝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做什么都不顺。
程子恩没心情再折腾别的,快速将她身上的泡泡洗干净,用毛巾包住抱到床上:“我去找药膏。”
这里一穷二白的,哪来的药膏。他又说:“我去楼下借。”
简俏拦住他:“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不疼了。”
“我看看。”他坐下,按住她头上的伤口,用力的推揉起来,“淤血散了就好了。”他的动作异常轻柔,简俏的新开始不规则的乱跳。
“我真的没事了。你出去,我穿衣服。”
“你的衣服呢?”
“干什么?”不会要帮她穿衣服吧?
“你想得美。我才没工夫伺候你呢,我给你拿过来。”程子恩掩饰着内心真实的想法。事实上他挺喜欢帮她穿衣服这个想法的。
“多谢你的鸡婆!”
程子恩帮她把衣服拿过来:“你先穿,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