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那酒什么时候喝啊,再不喝酒菜都凉了……”
“现在就去!”
裴泠玉一挥手,兴致大起,揽过姜瑶的水蛇腰就往她院子里去。
浊酒只下了几杯,好久没有亲热的两夫妻就又滚到一起去,青天白日,被浪翻滚,姜瑶双腿紧紧锁着裴泠玉的腰。
问题不大,她在伯府的窘境只是一时的。
她是正室娘子,出身比四个贱人高。
她还会硝石制冰。
夏日里冰多贵啊,硝石制冰又没几个成本,她非得赚大发,到时候伯府都要捧着她,还有姜舒绾,她都得比过去。
还有。
姜舒绾怕是被男人疼爱的滋味都没尝过吧?
嘻嘻。
赚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年纪轻轻守活寡,还是两辈子活寡。
快意啊!
当真快意!
想到这些,姜瑶心里舒爽的不行,叫的也越发大声。
裴泠玉被她叫的虎躯一震。
“好瑶儿,再叫大声点,为夫喜欢听……”
浪语不断,伯府另一边,伯夫人正和她贴身侍候的李嬷嬷说话。
“姜瑶那个小贱人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说起印子钱。”
“不知道,莫不是她听见什么风声?”
“她整日待在家中,只知道捏酸吃醋,她能听到什么的风声。”
“那夫人,我们还要继续投钱吗,之前我们已经投进五万两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是冬天日子难以过继,借印子钱的人越来越多,利息也比以往高了两成。”
“又高了两成?”
伯夫人嗓音尖锐的拔高了声音,印子钱日息三厘,一还三,利滚利,年年翻。
她放印子钱赚了很多钱,没想到利息又高了。
“那你还犹豫什么,再放一万银进去……不,你先去打听一下我那个好嫂子温氏,看看她放了多少钱,姜瑶这个小贱人我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说印子钱我心里有点慌。”
伯夫人抓心挠肝的,她隐隐有些不安,但又说不上为什么,等李嬷嬷再次回来的时候,这股不安立刻被她抛到脑后去了。
“什么!”
“温氏放了近二十万两,她疯了,她嫁妆不会全填进去了吧?她以前从不放这么大的数额啊。”
“太太,您说侯夫人是不是缺银子啊?”李嬷嬷一边给伯夫人捶腿,一边猜测道,“侯夫人当年嫁进侯府的时候,陪嫁五十万两银子。”
“去年侯府大姑娘裴景小姐高嫁刘国公府,她怕裴景小姐被看不起,除了府里出的嫁妆,又另给了裴景小姐三十万嫁妆银子,只叫裴景小姐风光大嫁。”
“这些事太太也是知晓的,奴婢还听说前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缘由侯夫人掏了十万两银子给侯府公中,这样算下来,侯夫人估计手里也就二十万两银子,现在她嫡出的二爷裴云洲少爷,年纪也不小了,要相看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