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猛点头。
“我听说,青州近半年来一直有孩童陆续失踪,而官府却迟迟抓不到凶手,也不上报京城,你说荒不荒唐?”
江灼看向吴桥岭,后者动作迅速的跪下来,开始求饶。
“大人饶命!下官实在是尽力了,实在是那些贼人太狡猾了!”
“而且最近那些人贩子已经停手了,所以……”
停手了,要么是抓够了,要么是在准备更大的阴谋。
这个蠢货!
“两个时辰内,找出所有关于孩童失踪的卷宗,给我送过来,否则……”
“啊是是是!”
吴桥岭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出门去找卷宗了。
“这个狗官!”长风怒骂。“不过公子,咱们不查秦家老宅了?”
“都查。”
既然都来了这青州,就没有放着案子不管的道理。
京城,尚书府。
白润亦拿着针线哼着小曲,在绣手帕,是茉莉花样式的,她打算送给沈卿。
“郎骑竹马来……”
“咚!”
白润亦的歌声戛然而止,她看着窗边那个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
怎么大家都喜欢浑身是血的从她的窗户里翻进来?
她倒要看看她的窗子外面是不是挂着“医馆”的牌子!
男子喘着粗气,满头大汗,他左边的胳膊明显动不了,只能依靠右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来。
“姑娘莫怕,在下千机山庄温行之,行商途中遭奸人暗算……不得已之下,只能就近翻墙进来,冒犯了姑娘……待我摆脱此困境,定当重重赔罪,以谢姑娘宽容之恩。”
温行之忍着痛,语气温和的说完这段话。
“怕倒是不怕,你这是伤在哪儿了?”白润亦走过去,皱着眉头查看。
走近了才发现他的左后肩上还有一支断箭,白色衣衫上全是血。
“啊!”
白润亦又是眼前一黑。
“抱歉,吓到姑娘了。”温行之侧身将伤口藏了藏,柔声开口,“在下一盏茶后就离开。”
他现在走不会被人抓住吗?就算不被抓住,就他这个状态,很难活过明天啊!
“如果你信得过我,那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也不是没有经验。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这男人长得一点都不逊色慕容止啊!不难想象他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样子诶。
“那便……多谢姑娘了。”
温行之也只能这么选了,他肩膀上的断箭再不取出来,怕是会越来越深,若是感染了,怕是这条胳膊都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