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摇头,“担忧江大人的大有人在,何须轮得到我?”
“哦?”江灼不太明白沈卿的话。
“我可是听说,近日可是有一位姑娘,日日偶遇江大人呢!”
江灼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偶遇谁。他每日不是忙于查案,就是在雕刻那枚簪子。他都没空来找沈卿,哪里会留意偶遇了谁家姑娘。
沈卿见江灼眼神迷茫,好意提醒道,“李如月啊。”
“李如月是谁?”
刚问完,江灼就想起来了,是那天宴席上莫名其妙招惹他的那个女的。
“江大人果然薄情,人家姑娘日日守在大理寺附近,就是为了能与江大人洽谈。你竟不记得人家?”
“卿卿占据了我的整颗心……”
“啊?!”白润亦站在楼梯上,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灼被打断施法,神色不满的看过去。
“本官还想问呢。”江灼转过头看向气定神闲的沈卿,“卿卿,她怎么在这?”
沈卿新拿过一个茶杯,为白润亦倒了一杯。“睡的可好?”
“嗯!卿卿,你的床真软!”白润亦在沈卿身旁坐下,喝了一口茶,还打了个寒战,而后拢了拢披风。
“等等。你怎么知道卿卿的床软?”江灼不可思议的指着白润亦问。
“切,我还知道卿卿的腰好细呢!”白润亦得意的看着江灼。
“什么?!她睡了你的床,还摸了你的腰!”江灼震惊的站起来,“凭什么!”
白润亦翻了个白眼,“什么凭什么?我俩是好朋友,睡一个床怎么了?”
“不是……”
“好了,两位大小姐,大少爷,闭嘴吧。”沈卿被这俩人变得头都大了。
白润亦此刻就像一只打赢了的天鹅,而江灼看她的眼神更像是看一个负心汉。
做了孽了。
“哼,卿卿,我看这个江大人穿的花枝招展的,气度也很小,你喜欢他,怪拿不出手的。”
论贴脸开大,还得是咱们的大小姐啊!
“君子不与小人一般计较。”江灼深吸一口气。
白润亦吃着刚才拿上来的蜜饯,忽然看见石桌上的盒子,她疑惑的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玉簪。
“虽然样式很丑,但材质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