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佩瑶被送往医院,轻微脑震荡,还好伤势不重,她苏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律师,要跟孙彬离婚。
孙父孙母劝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离婚,她非但不听,还当着他们的面将孙彬和任琴狠狠骂了一通,最后跟孙家撕破脸皮,将一桩离婚案吵得沸沸扬扬。
虽然杨佩瑶存在手机里面的不雅照被孙彬删除了,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将孙彬和任琴偷情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给任琴的老公吴志超,吴志超早就想休了任琴这个悍妇,于是他趁这个机会,跟任琴离了婚。
同时,杨佩瑶还将孙彬和任琴的丑事透露给报社,发布到网上,将他们俩的名声彻底搞臭了。
任琴沦为上流圈子的笑柄,走到哪里都被人嘲笑,她不甘心,跑到孙彬面前哭诉了一回,孙彬立刻买通两个小混混,将杨佩瑶揍了一顿为任琴出去,哪知道混混出手没轻没重,将杨佩瑶右腿给打断了,留下终生残疾。
再后来,孙彬想要娶任琴过门,孙父孙母坚决不同意,甚至以死威胁他,最后孙彬不得不妥协,将任琴养在外面,直到孙父孙母双双过世之后,任琴才成功转正,变成孙太太,继子孙明灿一直跟她作对,搅得她后半生都不安宁。
孙彬与任琴、杨佩瑶两个女人之间的故事,一度成为上流社会的谈资,被人嘲笑了很多年。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其实他们三人都被莫薇算计了。
c市。穆家庄园。
一辆黑色汽车从庄园内缓缓驶出,玻璃窗半掩,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漂亮容颜。
汽车驶出不久,隐藏在树林里面,用望远镜远程监视的男人掏出手机,低沉的嗓音隐隐流露出兴奋,“鬼爷,那个女人终于出来了,她驾驶的汽车牌照是……”
“很好,通知阿星,把人给我跟准了!要是跟丢了她,爷亲手宰了你们。”
“知道了,鬼爷,绝对没问题!”
艾伦的人已经在这座山里面埋伏了好几天,就等着潘佟玉出来。
现在,穆祈寒已经去世好多天,穆家长房和二房之间的斗争越演越烈,在这种时候,长房内部反而团结起来,潘佟玉和穆净怀的夫妻关系有所改善,潘佟玉和穆志峰之间的母子关系也渐渐缓缓和。
潘佟玉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渐渐放松了警惕,趁着穆净怀不在家,穆家老太爷和老夫人又不管事,她正好外出私会情郎。
潘佟玉先让司机将车开到一家美容院,她平时很喜欢跟其他富太太们在这里做美容,所以外人也不会起疑心。
然后,她从美容院后门出来,一辆黑色汽车已经停在路边等她,她上车之后,汽车立刻载着她往僻静的街道驶去。
狡兔三窟,欧阳霸这个老狐狸拥有多处房产,其中一半窝点都已经被穆祈寒的人端掉,现在,潘佟玉去的是他最近藏身的地方,一栋修建在湖边,几乎与世隔绝的别墅。
这栋别墅看起来并不起眼,外表普通,但里面实际上布满了机关,一不小心触碰到机关,警报就会拉响。
潘佟玉已经来过几次,对这里面的机关分布非常熟悉,她一路顺利地到达二楼,来到书房。
欧阳霸伟岸挺拔的身躯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英挺的眉头微微蹙着,脸色阴沉得骇人。
潘佟玉走到他身后,从后面轻轻抱住他,柔声问道,“霸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欧阳霸握了握她的手,沉声道,“穆祈寒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留下的势力还在跟我们作对,暗门的杀手已经死伤大半,我刚才看了一下名单,现在能够派上用场的人,只有五十个不到。情况非常严峻。”
“人都已经死了,还咬着我们不放,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还有潘敏茹,不知道穆祈寒死之前将她弄到了什么地方,她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必须将她找出来,以绝后患。”欧阳霸将文件放进抽屉。
潘佟玉点了点头,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霸哥,你也别太操心了,穆祈寒留下的不过是小喽啰,我们一定能将他们清理干净的。等志峰将穆氏集团抢到手,穆家就是我们的了。”
欧阳霸冷毅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抱紧,“你熬了这么多年,总算快要熬出头了。等咱们儿子将穆氏集团抢到手,你就把穆净怀那个老鬼弄死,我们才好双宿双栖。”
潘佟玉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坏笑道,“怎么办,我跟他这么多年夫妻,舍不得弄死他呢。”
欧阳霸猛地捧起她的脸,抬高,阴鸷的双眼危险地眯了眯,“小,是不是被他操出感情了?”
潘佟玉故意逗他,眨了眨眼,说道,“是啊,我就是喜欢上他了,你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我他妈!”
欧阳霸一掌将书桌上的物品挥到地上,猛地将她抱起来扔到书桌上,魁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
“不要啊,大爷,放过我吧……”
潘佟玉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柔声求饶,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就好像被恶霸欺凌的可怜妇人。
他们为了增进情趣,经常会玩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戏,欧阳霸看她这副模样,心领神会,心底欲火高涨,冷俊的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容,哑着嗓子道,“小娘子,别害怕,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他大
掌一翻,抓住她的衣领猛地撕开,雪纺衬衫纽扣崩开,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看到那两团浑圆,欧阳霸眼中立刻迸发光,恨不得立刻将这女人拆吃入腹。
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覆盖在她胸前,嘴巴贴上她的脖子用力亲吻。
“不要啊,大爷,你放了我吧,我已经嫁人了,你这么做,我老公会打死我的……”
潘佟玉双眼微阖,轻声抽泣,看起来梨花带雨,美艳非常,她扭动着身躯挣扎,修长的双腿蹭着他的腰,真真是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