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不适合我,换另外一种方法。”花冥明显是急了,咬牙切齿。
真是有够顽强的!我环着胳膊摇头。想了想,我灵感突发,阴笑了几声。
“你不道歉也行。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罗。”
“实际行动?”他拧眉,感知到了不妙。
我殷勤地眨了眨眼睛:“你给我当一周的奴隶呗,那你就不用说‘对不起’了。如何?”
说完,他就不可思议地笑,铁定是觉得我脑子进水发疯了。
“给你当奴隶……除非我脑子也进水了。”他奉上一记冷笑。
我拍拍手。“ok,那继续我不理你,你也不要来理我!求之不得!”一脸高兴地往外走,哼起曲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嘿!”
才走了几步,花冥就大声说:“童可可,适可而止。”
我无辜地看向他:“我都走了还不行吗?你想杀我想干嘛,随便你。反正也差点死过。”
当即,他就居高凌下地走过来,眼神像要杀人似的。
我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以为他真的要干什么泯灭人性的事儿……
结果,他一本正经地说:“一周不可以,一个小时!”
我立马就傻了眼。
好半天,才用讨价还价的口吻回应:“不行!三天!”真心觉得他能坚持上三十分钟就真的是破天荒的神举了。
“我说了,一个小时!”他没好气地吼。
我偏偏杠上:“一个小时也太短了,瘾都还没有过呢时间就结束了。”看了看表,“零点以前,还有两个多小时,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然后一幅便宜了他的表情,吃了熊心豹子胆地和他对视。
“成交。”他咬着牙说的这两个字。
我立即换上恶毒婆婆的表情:“给我把面煮好,我肚子饿了。还愣着干什么!”
我应该永远也忘不了,花冥眼巴巴地看着我,想发火又发不了的样子。只能端着高傲的气质,从容不迫走向厨房,重新点开火。
而我则飞快地跟过去,从储物柜里拿出那天新买的围裙,递给他。
他看着围裙上的猪头卡通图案,隐忍不发地扯扯嘴角。
然后我就托着下巴,往吧台一坐。不过也就幸灾乐祸了一会儿,就用一种看史前怪兽的表情盯着他。
他穿着卡通围裙,身影还是高大而挺拔。这样在灶火前晃悠,却不像是做饭,而是在做某种高深莫测的实验。
在我想像中,他应该是像无头苍蝇般乱转,而我则在旁边抱着手,极度嫌弃地高喊“你怎么连包面都不会煮?我要是你就shi了算了。”
没错,我就是恶婆婆,而花冥是红颜薄命的苦命小媳妇。
最后,起扫把打得他满屋子跑。他只能苦苦哀求“不要再打了,我错了,婆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是……现实却是……
他竟然有本事把它操作像做法国大餐似的。面条单独煮,煮好了还用凉水焯一下。另外还煎了漂亮的荷包蛋,和诱人的香肠作为附加内容。
我目
瞪口呆地看着,身为一个女人,突然觉得这二十几年真是过得太、太、太粗糙了。
情不自禁,拿出手机来,和他的背影留下一张合影。
正准备换个角度,就听见花冥阴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敢乱拍,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