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是非知道他的习惯,于是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酒单下意识的说道:“凯隆还是小拉菲?”
李胖子呸了一声,然后说道:“钱多烧的吧你?省着点儿吧,咱俩不像以前了,要不能要这些么,而且又不是咱俩经常去的店,也不知道啥货色,还拉菲呢?来整瓶长城试水先!”
于是一瓶长城干红很快就就摆在了桌子上,两人拿有个屁心情唱歌,只是将灯光调暗,等着那些小娘们儿上门儿了。
不多时,那小厮便领着四个姑娘走了进来,两人上眼一瞧,嘿,别说,也不知道是灯光暗的关系还是什么,这些姑娘们长的还真都挺俊。
到处都有似乎最近韩流凶猛,身着简单的姑娘们都一脸浓妆,看不出年轻,不过应该都挺年轻,毕竟这是青春饭,一水儿的吊带儿小热裤,假睫毛儿呼扇儿呼扇儿的,给人一种如果再长点的话,一眨眼睛连起飞都不是问题的错觉,烟熏妆是必须的,毕竟相传每个烟熏妆的姑娘上辈子都是断翅的天使嘛,别说,这店还真有特色,姑娘们竟然都带着美瞳,眼珠子看上去这个有神儿,让张是非有些感慨,喵的,看来现在竞争激烈,不玩儿花活儿是注定要被淘汰的啊!
李胖子看见这些热情似火越烧越旺柔情如水又波涛汹涌的女子,顿时心花怒放,连声说真是来对了地方。
姑娘们挺有素质,很快进入了角色,一时之间包厢中便响起了荡漾的歌声以及劝酒声,一人俩姑娘,胖子抱着俩姑娘笑得满脸是褶子,上下其手之间又喝下了不少酒。
可是张是非却始终无法融入角色,他只是不停的喝着闷酒,望着旁边这两位化妆跟面具似的女人,顿时就失去了兴致,心想着她们还真只值一瓶长城干红的钱,想到了这里,他叹了口气,我心中的那瓶拉菲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这真是越喝多越爱给自己心里添堵,酒入愁肠,自然越喝越愁,不一会,醉上加醉,没过多久,又是两瓶下肚,他便感觉到有些挺不住了,看啥都重影儿,身边的两位美女见这兄弟似乎没有采花的心,便也落得清闲,一个唱着歌,另一个去哄那个更容易买账的李兰英了。
张是非心知不好,自己估计要吐,于是便起身跟李胖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廊相对于包厢中还是比较安静的,服务生领着他到了洗手间,他随便找了个门儿就推了进去,然后手扶着墙,吐了个七荤八素。
好久没这么喝了,他感觉自己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于是便苦笑了一下,由于酒精的关系,他吐的时候没想别的,光想为什么想吐的时候嘴里会有这么多口水分泌出来,谁能解释一下,这是不是已经涉及到了诺贝尔的领域了?
吐完之后,他只感觉到天旋地转,一切都在转,但是不是轮圆了转,是上下蹦,就跟跳绳似的,他低头一看,自己并没有跳,抬头再一看,周围还在蹦。
想到了这里,他苦笑了一下,吗的,真多了,于是他用手背随便的擦了下嘴,打算出去洗把脸醒醒酒,可是就在这时,门外洗手池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打骂声。
这很正常,在这种地方打架简直就跟上厕所一样普遍,于是他也没往心里去,晃晃悠悠的推开了门,醉眼朦胧的看去,只见三个三青子(小混混)正在打一个女人,为什么说他们是小混混呢,那是因为他们三个的头发都不一样颜色,有黄有红,就他吗没黑。
只见一个黄毛此时正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然后狠狠的扇她耳光,边扇边骂:“你MX的,给脸不要脸,你当你是明星呢啊,还挑这个挑那个的!”
那女子似乎也是这间店中的小姐吧,她此时头发被抓,也奋起反抗,不停的用手反抗着,并且嘴里骂不停。
另外那俩人似乎在看热闹,没上手,一人拎着半瓶依旧面带笑容边喝边看戏。
张是非觉得,他俩是纯**,拎着瓶啤酒在厕所也能喝下去,够港的了,但是他并没有英雄救美,他现在喝多了,天旋地转之间也没顾忌上上前揍这些人渣,另外一看那女的这牙口也不是啥善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多半是价钱没谈明白遇到了三个装逼的了吧。
那围观的两个人看见了张是非从里面的隔断出来,见他看,便骂道:“看他吗啥,没瞅过啊?”
张是非也没搭理他们,就这些孙子,如果在他清醒的时候现在早躺地下了,但是他现在头晕的不行,便走到一边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洗脸,一旁的打骂声继续,他权当是放嗨曲儿。
凉水洗脸,使他稍微的精神了一下,照了下镜子,还行,还是那么帅。
洗完了脸后,他便想出去,但是发现门口被那几个人堵上了,于是他便晃晃荡荡的走到那些人面前,拍了拍一个红头发的说道:“让我过去下呗。”
“过你MB啊!”那个一头红毛的混混随手一甩,半瓶啤酒都泼在了张是非的脸上,以及T恤上。
那些人哈哈大笑,张是非则十分平静的擦了擦脸,没说话,然后满脸笑容的转身向回走了几步,但是就在一刹那间,他顺手抄起了洗手池旁用力擦厕所的拖布,然后转身就像那个红毛男的脑袋上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拖布在张是非的手中轮出了个优美的抛物线,然后重重的砸在了那个红毛男的脑袋上,咣的一声!那个红毛男二话没有就趴在了地上,脑袋被敲出了个大口子,血染的头发更加的红了。
这里说下这个拖布,就是灌篮高手中铁男赐给三井揍宫城的那种神器,顶端是一排跌条,两边很锋利,敲倒个人跟玩儿似的,站着的那几个人惊呆了,连那黄头发的也忘记了继续打那个女人。
地上那孙子脑袋被花了,正在地上打滚嗷嗷直叫,剩下的那两个人望着张是非,只见张是非一脸的狠笑,他骂道:“好好说话就是不行,我看是给你们脸你们不要吧!?破草帽子没檐跟我晒脸是不?啊?!”
那两个小混混见同伴挂彩,便鬼叫了一声向张是非扑来,张是非一笑,丢掉了手中的拖布,一个箭步上前跟两个小混混厮打了起来。
由于酒精的作用,之前那种莫名的哀伤现在全部转化成了怒火,不吐不快,这些日子他过的实在太窝囊了,需要发泄,发泄!
要说这些小混混,也就是那种高中辍学出来学古惑仔跟大哥混为大哥挡刀的货,没有什么胆量和本事,唯一的特技就是无知,他俩哪是这个从小就和胖子称霸校园的鸟人对手?尽管张是非喝多了,但是也差好几个等级呢,况且现在的张是非根本没意识留守,没几下,张是非便一脚蹬在了那个黄毛儿的小肚子上,黄毛儿被蹬的差点儿翻了白眼儿,蹲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旁边的绿毛儿趁机一拳打在了张是非的胸口,张是非也没觉得疼,他反手一圈直接把那绿毛揍了个满脸桃花开,鼻血哗哗的,张是非轻蔑的笑了一下,现在这绿毛儿应该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吧!
那两个人见张是非这么厉害,便也没敢再得瑟,只好拉起了地上倒霉的红毛儿,然后飞快的逃跑了。
卫生间内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了张是非和蹲在地上那个年轻女子,张是非抻了个懒腰,揉了揉脖子,头还是晕,他也没理那个女人,现在满脸的酒味儿实在恶心,便又去重新洗了个脸,将脏衣服脱了下来,光着个膀子。
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面巾纸,然后擦了擦脸,现在才听见蹲在地上的那女人细微的抽泣声,他转头望了望那女人,只见她此时正蹲在地上,双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