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老爷临走时交待:“我明日盘问一下,再做定夺。但那个圆梦青年绝对不能动。留着他,以后还有用!”
以后还有用!对我来说有什么作用?只要有那个青年在这里捣乱,那女子就不会安心,不会扎扎实实地跟着我的儿子生活。
用什么办法使青年和那女子都对对方死心呢?最好什么办法是让青年离开这里!有这个女子挂着他的心,他怎么会走呢?
哎!我怎么没想起来呀!让他(她)们一方死了,另一方不就死心了……
怎么让一方死了呢?为了这件事情,我苦苦想了一晚。
天助我也,终于事随人意。
你们往后看罢!我是如何让青年对女子死心的,首先从女子身上打主意……
不信!您就走着瞧吧!看我是如何完成“杰作”实施计划的?
这一切,都是在老爷走了之后,我白狐媚一手操纵的,老爷是不知道的,我也不会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即使让他知道的也是另一种说法。
我的计划即将顺利完成了,就差最后一道手续今天晚上是个机会赶紧给儿子完婚。
这完婚也要精心安排,毕竟不是光明正大……
夫人白狐媚真有办法,不愧为她那狐狸精的外号,在她的精心设计下,靠那三寸不烂之舌,终于骗得小姐对她的信任,乖乖地把她认作母亲,当成了最知心,最可靠的人。计划实现了,小姐终于上当受骗,听从夫人的安排,夫妻继续完婚……
……
其实,小姐是等急了,这才来到白狐媚房内。
问一问和李公子成亲之事?
刚才与李公子正在欢欢嘻嘻地拜堂,怎么会突然的晕倒呢?到底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她要向夫人问个明白……
小姐见到夫人白狐媚,首先行一大礼,口里喊叫着:“母亲在上,女儿这相有礼了!”随小手娟向后一扬,弓膝弯腰行一大礼。
白狐媚满面笑容,双手拉起小姐,口里喊叫着:“我儿免礼,一旁坐下说话。
小姐两只手一直被白狐媚的手握住,只好两只眼睛看着白狐媚:“母亲,孩儿是想看望一下李公子?为何正在拜堂、举行婚礼时,突然晕倒,是怎么回事?孩儿心里挂念,故特来一望。”
夫人白狐媚笑咪咪的,赶紧快言快语地向小姐解释:“我正准备过去找你讲明的,正好你来了。给你讲吧!李公子去开封,日夜操劳,旅途劳累,偶感风寒,现在已经送往郎中处医治。请我儿放心,有你爹爹与为娘在此,他的一切全包到我们身上了。请我儿不要担心挂念,待李公子痊愈了,为娘给你另选佳日……”
……
卢知府把御史大人安排在大堂上,稍坐片刻。自己来到后堂,面见夫人……
进门抬头,见夫人身旁坐着一位年青貌美的女子。打扮的如同待嫁新娘,心里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正待张口要问……
夫人白狐媚就是厉害,两眼笑咪咪的赶紧向老爷打了个手势……
转过脸来,向小姐介绍:“快!快!你家爹!爹!刚从开封府归来!”
小姐抬头一看,果真不错,再没多疑,即向前施礼:“爹!爹!在上,女儿这相有礼了。”随扬起手绢弓膝半跪,行一大礼。
“罢了!免礼!”卢知府心想这是咋回事呢?怎么女子喊叫我爹爹?夫人白狐媚真有办法,是如何使女子甘心情愿同意与我儿婚事的?正待张口要问。
白狐媚十分机灵地看出了老爷的心思,再次打断老爷的问话,因她心里有鬼,怕讲走了嘴,当然不能同着小姐,向老爷解释清楚……
随向小姐讲:“你先退下,我有事情要与老爷商量。”
小姐弯腰再施一礼:“你二老在此讲话,女儿就不打扰了……”
夫人白狐媚真有能耐,靠她那两片薄薄的嘴皮,左右编着瞎话。现在又要编瞎话,骗知府大人了:“她是我们家儿媳,不叫你爹!爹!叫什么呀?难到还要让她叫你哥哥不成?”
“哎!这是什么话?越讲越难听,真不像话。”知府大人拿着那官腔,眼睛瞪了夫人一眼。
夫人白狐媚快言快语地讲:“本来今天晚上,正与我们家儿子拜堂成亲的,不知怎么啦?儿子突然偶感风寒,身体有殃。待病愈后另选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