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也知道,这些老头子集体出动,定然是来解决燕京郭家家族的,一个郭家家族竟是牵动了这么多人在内,看来,这个郭家还真的不简单。
徐朗自顾自的拉过一张凳子坐到了一边,随手掏出一根烟卷,他知道,既然这么多人出动,定然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对抗,还是不要鲁莽行事的好。
霎时间,偌大的窑洞死一般的沉寂,鸦雀无声,静的有些可怕。
良久之后,只听端坐正中的郭九岭沉声说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就让我老郭先开个头吧,我是个粗人,说话比较直,还请各位不要见怪。各位远道而来,所为何事,我与诸位都是心知肚明,定然是要联手铲除我们郭家一脉,我们郭家祖孙三代正好齐聚在此,想要动手的,莫要迟疑,尽管动手便可。”
此言一出,其他几位老头面面相觑,却也没有多说。
又过了一会,其中一位不算太老的老头缓缓说道:“诸位,按理说我马家之人无权在此发言,不过,我老马是个好抱打不平之人,凡是不平之事,我老马都想踩平。在场的各位,论辈分,论年纪,最长者,非徐国公徐国老莫属,所以,对于今rì之事,还要听一听他老人家的话比较好。”
发言的这位是马家的家主。
四大家族的势力根深蒂固,庞大无比,许多家族也都依附在四大家族之下,而燕京马家家族就是燕京徐家的附属,马家家主自然会向着徐家说话。
闻听此言,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坐在萧远山旁边的那位老人身上。
徐朗一阵惊愣不已,差点没有被一口气给噎住。
徐家家主?徐国老?那不就是自己的亲爷爷吗?
徐朗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徐国老,当看到那位老人正是前rì在公园的假山上见到的难缠搞怪的老头之后,更是惊愣不已。
天呢,他就是我的亲爷爷!真的假的啊!徐朗心中惊愣道。
而徐朗在看徐天德的时候,徐天德也在看他。
只见徐天德冲着徐朗呵呵一笑,勾了勾手指,“过来,叫爷爷!”
噗!
徐朗差点没有一口吐沫喷出去,这个爷爷还真是难缠。
见徐朗不搭理自己,徐天德也不恼怪,呵呵笑道:“臭小子,回头再跟你算账!”
然后,徐天德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沉声说道:“呵呵,承蒙各位看得起,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不过,老夫早就退居朝。野,不理政。事,今rì,若非是平息我**中的祸乱,也不会到此。
当然啦,今rì此来,也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孙子徐朗。今rì,借着这个时机,我也向各位郑重的澄清一件事,23年前,我的长房长媳苏蓉蓉,生下的乃是一个健康的麟儿,只是,诸多原因左右,我们徐家丢失了这个麟儿,导致,直至今rì,我们祖孙才得以相见。
惊闻,我的好孙子为除国贼,惹祸上身,老夫这才不远千里赶来江都,若是有人仗着手中权势欺凌我那孙儿,老夫自当横尸当场,也要以身护卫,哪个敢动,不妨放马过来!”
爷爷的一番话真给力,让徐朗听了一阵感动,禁不住再次看向爷爷,而爷爷冲着自己微微一笑。
“哎呀呀,原来这位少年便是徐国老的孙子啊,可真是个好孙子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徐国老有后,乃是国之幸,民之幸啊!”另外一个家族的代表站起身说道,显然是在拍。马。屁。
而之后,一个长相有点彪悍的老家伙站起了身,不yīn不阳的说道:“呵呵,今rì大家聚集在此,乃是共商大事,恐怕不是你徐国公认孙子的宴会吧?你们几位劳师动众,不远千里来到江都江南军。区的秘。密基。地,莫非有着什么样的yīn谋不成?”
这个老家伙明显是郭家家族的追随者,竟是倒打一耙,故意歪曲事实。
此言一出,另外一个老头也急忙站起身说道:“说的不错,徐国公自己也说了,他老人家已经退居幕后,不理政。事,所以,今rì之事,不应由徐国老主持,在场的各位职位最高的要数杨华山杨总。理,杨老,请您老人家出来说句公道话吧。”
对于这些老头子,徐朗没有几个认识的,听到刚才老头的话,他禁不住一阵惊愣,没想到传说中的总。理杨华山也来到了此处,而刚才那个老头显然是在捧杨华山,八成是杨家家族的依附。
杨华山见状,急忙站起身,“各位,在下虽然是一国总。理,但是,论年龄和资历,既不比不上萧令公,更比不上徐国公,理应由他们二位主持。”
杨华山说完,谦恭的走到了徐天德跟前,躬身施礼道:“徐国老,您年长晚辈二十几岁,是晚辈的前辈,您老退居政。坛,晚辈窃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