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要往前走的样子,房星容那点力气太弱了,手指扣在他的胳膊上反而有点痒,连带着心也痒起来。
我答应你。房星容咬着牙说。
景越故作疑惑地哦了一声,我有点健忘,答应我什么啊?
眼看着房星容都快气晕了,景越收回了脚,把她揽在怀里,问:以后消息回不回?
回。
那我的比赛呢?
去。
还跟我犟吗?
景越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特别像拿到人把柄的小人,得意洋洋地把房星容揽得更紧了点,你亲我一口,我立马走。
房星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景越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她揪着景越的衬衫领子踮起脚尖,柔软的嘴唇蹭过他的脸颊。
景越立刻扣住她的腰肢,准确地找到了房星容的嘴唇,非常凶狠地搅弄着她的唇舌。他从来不知道接吻也可以让人产生灵魂震颤的感觉,房星容并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嘴唇被吮得发麻。
他最后轻轻咬了下房星容的下唇,才从她嘴里退了出来,手指暧昧地拂过她的下巴和脸颊,回味着这个无比美妙的吻。
中间的那一户人家的铁门突然开了,吱呀一声,房星容下意识地推开景越,却被他抱得更紧,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领口处。
小容?
房星容狠狠地踩了景越一脚挣开怀抱。
虽然没见过几面,景越还是认出了如此亲昵地称呼房星容的这个男人。
徐昶,他的小姨夫。
毕竟是在本市新闻台上经常能够见到的面孔。
徐昶长得十分儒雅和善,看起来完全不到四十岁,成熟而富有魅力,难怪当年能把他小姨迷得要死要活。
房星容和颜悦色地向他打招呼,徐叔叔,你那么忙,还来看我妈。
徐昶没认出房星容旁边的这个年轻人,也没有要问的意思,只是微笑着答房星容的话,应该的。
房静生病了?
这事情的发展让景越找不到头绪,怪异之感愈发浓重。按理说,房静和他小姨的死脱不开关系,但现在,徐昶却亲自来拜访房静,而且看起来和房星容的关系十分融洽。
徐昶和房星容闲聊了几句,前者不经意般地敲了敲车窗,提了句:小聿也在车上呢。小聿啊,你不下来和星容说两句话吗?
那一刹那景越敏感地察觉到房星容抬了抬眼睛,有些在意。
防窥车窗缓缓下降,徐岁聿似乎偏头说了句什么,很简短,景越听不太清,只觉得那口气非常地冷,还带着不屑。
徐昶的脸色有些尴尬,又调离了话题,小容,你有什么困难及时跟我说,一会儿我还有个会要开,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
房星容极为礼貌而冷淡地客气了两句,送徐昶上了车。
表面的徐岁聿:冷,不屑
实际的徐岁聿看着接吻现场:
打工人今天加班开会干脆摸鱼写了两千多字,有时候想想真的不知道这个会的意义是什么s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