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冥宗那幽暗而神秘的领地中,葛泰,一位炼器界的泰斗,竟以一种近乎遁形的姿态出现,仿佛夜空中最隐匿的星辰。他本应是这场幽冥盛宴上的璀璨焦点,身为炼器宗师,莅临幽冥宗,拜访宗主,应是礼数之中,何至于避之不及,转身即逝?难道,宗师之名,竟容不下对这幽冥之地的一丝好奇或是敬畏?
“吾之威严,竟至于斯,令人畏如虎狼?”宗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解,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她转过身,那双洞悉世情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而身后的夜焱,正微不可察地点着头,仿佛是对宗主无形的嘲讽,尽管他自认为隐蔽,却逃不过宗主敏锐的感知。
“夜焱,速速将葛大师追回!”夜焱故作镇定,内心却如鼓点般急促。追回?追回又能如何?葛大师的心思,岂是他这等小辈能揣摩?葛泰的逃离,或许只是不愿被卷入这场幽冥与正道的微妙纠葛,而非对宗主有所不敬。
“宗主大人,葛大师行事低调,必有深意,我们还是莫要强人所难。”宗主怎会看不穿夜焱的小把戏,但她更困惑于葛泰的避而不见。在她心中,葛泰作为名门之骄子,理应高傲不屈,可为何会对她这位幽冥之主退避三舍?莫非,是她的魅影罗刹之名,太过骇人听闻?
她暗笑自己多思,却也难免心生一丝挫败。葛泰的拒绝,或许是对幽冥宗身份的不认同,这份自视清高,让她既恼又敬。然而,她岂是轻易放弃之人?吩咐战堂弟子暗中守护葛泰,既是对这位炼器宗师的尊重,也是对自身领地尊严的维护,以防无知之辈误触锋芒。
“夜焱,你与葛大师,究竟何时结下的缘分?”宗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审视,毕竟,以夜焱的身份,能与葛泰这样的宗师级人物有所交集,实属难得。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忆起那段在流云宗的平凡日子:“不过数月前,我还在流云宗经营着一家小铺,葛大师曾光顾小店,购得一件法器。”他的语气轻松,仿佛那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交易。
“哦?仅仅一次交易,便能让你们如此熟络?”宗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亲眼目睹了葛泰主动找上夜焱,两人相谈甚欢,若非自己介入,他们的对话恐怕还将继续。
夜焱见状,索性将那段与葛泰、韵灵仙子之间的法器交换之事全盘托出,那是一段关于信任与机缘的美妙邂逅,不仅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情谊,也为这次幽冥之行埋下了不可预知的伏笔。
如此一来,幽冥宗内,一场关于宗师、魅影与机缘的谜团,悄然铺开,等待着时间去一一揭晓。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修真界里,韵灵仙子以她超凡脱俗的智慧,巧妙编织了一场交易的魔法,将一场简单的买卖升华成了流传千古的佳话。她如同兰花般高雅,心思却比葱翠更加细腻,提出了一项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的主意:将交易转化为馈赠,既保留了双方的利益,又增添了几分风雅与温情。
宗主正沉浸在对这段佳话的美妙幻想中时,却猛然捕捉到夜焱脸上那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他心中藏着另一番风景。“哼,本座一番苦心孤诣,难道还入不了你的法眼?”宗主不满地嗔道,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张脸仿佛被夜色浸染,显得格外阴沉。“佳话?我倒是成了欠债的了。明明是拿万鬼幡换来的东西,转眼就变成了韵灵仙子的慷慨馈赠,好像我还得感激涕零呢。我这小人物倒也罢了,可葛泰大师呢?那可是修真界响当当的人物,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误会成是为了追求仙子而送礼的老不正经,交易一结束,他跑得比山林中的灵兔还快,生怕被人误解。”
宗主闻言,不禁哑然失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葛泰啊葛泰,一代宗师又如何,连这点流言蜚语都承受不起,比起韵灵仙子的大气,他可真是差远了。仙子不畏人言,他怕什么?难道是怕我这女子之身的宗主?”说到这里,宗主突然意识到什么,狠狠地瞪了夜焱一眼,那眼神里既有妩媚也有威严,就像是春日里突然绽放的桃花,美丽中带着锋芒。
“哼,你既然知道葛泰的忌讳,还把他引荐给我,是不是想借我的名头把他吓跑?”宗主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质问,但更多的是好奇与玩味。
夜焱笑得更加灿烂,仿佛是掌握了什么秘密武器。“宗主大人真是心如明镜,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您不仅是女人,更是女人中的智者,连葛泰这样的老狐狸都对您敬畏三分。”
宗主听了,一双桃花眼瞪得更圆了,但这一次,她没有生气,反而故意板起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冷冷地说道:“你身为执法弟子,不好好为宗门效力,整天东奔西跑,搞些小买卖,成何体统?”
夜焱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宗主大人,我这点微末道行,哪里敢去执法?充其量就是混口饭吃,顺便捞点宗门福利罢了。”他说得坦荡荡,仿佛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揭穿。
宗主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据本座所知,执法弟子的福利可不少呢,你以为你能混到哪里去?本座可不会让任何人浑水摸鱼,白拿宗门的资源。不过嘛,执法长老们不用你,本座倒是想用用你!”
言罢,宗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为夜焱设计好了一个全新的、充满挑战的未来。而夜焱呢,虽然依旧嬉皮笑脸,但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认真与期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充满了兴趣。在宗门之内,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戏码悄然上演。宗门高层们几乎要憋不住笑意,他们心中的震撼如同翻涌的波涛——你小子,夜焱,不光混得风生水起,享受着执法弟子的特权,竟然还将宗门那颗璀璨的明珠,被誉为“鬼仙子”的佳人,悄悄地“收入囊中”。更令人哑然失笑的是,你这短短两年间,似乎连迎娶鬼仙子的聘礼都暗中筹备得差不多了。
夜焱闻言,脸上的苦涩如同秋日里凋零的枯叶,他打趣道:“宗主大人,您这是要上演一出‘公报私仇’的大戏吗?”
宗主,那位风华绝代、气质超凡的女子,美眸轻转,带着一丝嗔怒,却又隐藏着无尽的深意。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你说呢?”其实,她在意的哪里是那份执法弟子的微薄福利,不过是想给这个胆大包天、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滑头”的小子一点小小的教训。毕竟,从来都是她利用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利用她?尤其是这种别出心裁、令人哭笑不得的方式。
宗主嗔恼之时,风情万种,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桃花,令人销魂蚀骨。然而,这嗔怒之中,至少有七分是刻意为之,她若是真的动了真怒,那后果绝对是令人胆寒的。对于夜焱,她心中更多的是惊奇与好奇。即便知晓了夜焱与葛泰相识的奇妙过程,她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夜焱,一个看似平凡的少年,竟能与葛泰这样的宗师级人物结缘,甚至还不太领情。接下来的几日,她特意为夜焱留出了空闲时间,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夜焱,作为炼丹与炼器的双料宗师,拥有一双能够洞察秋毫的慧眼,能够在万千沙砾中挑选出最耀眼的黄金。然而,此刻的他却苦恼万分——身后跟着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他哪敢轻易施展自己的“扮猪吃虎”之计?更不用说摆个摊子收购破损灵器这种冒险行为了。
正当他愁眉不展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在众多光鲜亮丽的修士中,此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衣衫褴褛、不修边幅,简直像是从乞丐堆里走出来的。
“邋遢道人!”夜焱一眼便认出了这位“老朋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他暗自揣测:“这老头跑来幽冥宗这种擅长玩鬼的宗派,必定是抓到了什么极品的鬼魅!”
邋遢道人见到夜焱,也是一愣,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他对这个年轻晚辈的印象极好——不仅因为夜焱曾救过他的性命,更因为夜焱身上那份难得的纯真与坚韧。他拍了拍夜焱的肩膀,笑道:“小娃娃,我们又见面了。看来,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啊!”在那个被月光轻抚的隐秘之地——一线天,他与夜焱的上次交易,就像是从古老传说中挖出的宝藏,璀璨夺目,令人心跳加速。那晚,星辰似乎也为之黯淡,只因他囊中悄然增添的珍稀灵石与失传秘籍,足以让整个修真界为之眼红,一笔横财,让他的修为突飞猛进,仿佛一夜之间,他就踏入了强者的门槛。
而这一次,宗主像是从上次的教训中汲取了智慧,学会了如何在强者与强者之间游刃有余。他紧跟在夜焱身后,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微笑,仿佛是一位漫步于春日花海的闲庭信步者。然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却充满了不解与困惑。尤其是当夜焱,这位以冷酷着称的年轻强者,面对着修为已至元婴高阶的邋遢道人时,非但没有展现出丝毫的敬畏,反而直呼其名,仿佛两人是多年故交,无需那些繁琐的礼数。
邋遢道人,这位看似不修边幅实则深藏不露的老者,面对夜焱的直呼其名,竟像是听见了最寻常的问候,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早已洞察世间一切虚妄。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难道强者之间的交往,真的已经超越了这些世俗的称谓与礼节?
至于夜焱,他的心思远比常人复杂。在这高手如云的盛会之中,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可能成为他人眼中的焦点。他深知,若是在此刻高声称呼邋遢道人为“前辈”,恐怕会引来无数不必要的猜测与侧目。毕竟,在这样一个强者林立、心思各异的场合,保持神秘,往往比暴露实力更为明智。
“嘿,老邋遢,这次来参加我们宗派的大会,可有什么好东西带来?”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期待。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邋遢道人手中的布袋,那里,似乎藏着某种足以震撼整个会场的神秘货色。而这一切,都将在接下来的盛会中,缓缓揭开它神秘的面纱,让所有人为之震惊,为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