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像做梦一样,这些昂撒人白天的时候还在大西洋上顶着热浪迎着海风待在军舰上听着丹麦人洋洋洒洒的讲着安徒生的童话。
相比白天,人们还是愿意待在宫殿里喝着昂贵的香槟闻着掺杂着雪茄的香味,他们畅谈着不远的将来没人再去听那些丹麦人的“哄睡故事”。他们想听的是夸耀和歌颂,赞扬他们的伟大,传唱他们的故事。
他们也确信,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远比他们的先人们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要伟大,除了工业革命。
阿美琳堡王宫,这里是丹麦的皇宫同时也是这个时代的“第一页”。
一个身着神服装的年轻人在一群将军的簇拥下从奔驰车上来到大殿门口,门口的那些礼仪性摆设的卫兵全部换成了西装革履的能力者。
笔挺的神服装穿在男人的身上多了几分肃杀,冷峻的样貌,健壮的骨骼肌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杀手,让人完全联想不到“慈爱”二字。
将军们个个神采奕奕,围在男人身边,看神态像是等待被夸赞表扬的小学生。
将军们自顾自的说着,男人始终没有张嘴只是不厌其烦的不停点头。
男人似乎早就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从脸上看不出男人的心态。
悲喜不漏于色,这个男人有点东西。
男人十分绅士将大门拉开,微笑示意,将军们一一和男人拥抱分别。
男人整了整衣领,靠着大门点了一颗烟大口的吐着烟圈,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殿门。
良久,口袋里的手机将男人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男人接通电话:
“史塔克先生,鉴定结果出来了”,女人沉闷的声线从电话中传来。
“结论”,斯塔克淡淡地说。
女人停顿了一下回道:“狐秋山那个箱子里只有萨尔的头骨”。
斯塔克轻轻地叹了口气,“意料之中,里面那些基督徒要是知道里面只有头骨的话真想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
史塔克满脸的期待。
“先生,狐秋山”
“我已经给她下了禁止,把她丢到圣白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女人不理解,“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绝佳的材料无论”
史塔克打断了他,“按我说的办”。
女人觉得史塔克这个决定充满了孩子气,“您有再大的不满也应该考虑家族的利益,您这样做”
史塔克再次打断了她,“我抓住的畜生,我想怎么处置还需要跟那些美国佬打招呼!按我说的做,我要让狐秋山像狗一样活着!”,史塔克开始不耐烦了。
电话里传来简短的回答:“明白”。
史塔克平复了一下心情,“
“这也是我给您打电话的另一个原因,前不久我们通过卫星发现在剑甲舰上发现了影蛟。嗯就是海神狂潮的大侍奉”。
“影蛟?不是被麦哲伦给捅死了吗”,史塔克难掩激动。
“确实,当年麦哲伦杀了影蛟,之后被当地狂潮的信徒土著乱刀砍死。尸体还躺在您家地下室。”
“真是不可思议,死去的妖怪居然重生了。看来是那个军舰上有不得了的东西,惊动了这个不了的人物。那个军舰应该”
女人打断了史塔克的猜测,“完好无损,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