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屋内遭贼了。
顺手拿起放在门口的高尔夫球杆,小心翼翼探索着。
直到她来到阳台上。
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
在月色下,高雅的、清俊的、高不可攀的,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和黑色的大理石地面相呼应,她一瞬间心脏都漏了几拍。
“哐嘡”一声,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就落在了地面上。
听见声音,男人转过身,看见地面上的高尔夫球杆,不免有几分好笑,“你该不会想要用这个高尔夫球杆来打我吧?”
一看见周弥生,她似乎就又欢喜了几分,就连疲惫都差点要一扫而光,她没管高尔夫球杆,径直走了过去,就差要抱了上去,“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
“弥生,你怎么会突然间过来。”
男人语气淡淡,“我听说你要告沈芷君?”
听见这话,林南烟差不多猜到了周弥生为什么会过来,原本欢却的心立刻冷却了下来。
“你今天来找我,是希望我不要告她吗?”
男人绕过她,走向客厅的沙发,像是很随意一般问道,“你想要什么?”
林南烟在他的对面也坐了下来,在烦躁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发丝,“你是想和我做个交易?”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很好奇,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沈依蔓吗?”
男人没应,但没应基本上可以代表着两件事情。
要么就是他懒得反驳,要么就是这就是事实。
可无论是什么理由,不都是证明了一件事情吗?
她在周弥生的心里是不可能超过沈依蔓的。
她的眼眸没动,在盯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沈芷君吗?”
“知道,因为一条项链。”
她的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你知道还要我别告她?”
男人看着她,语气沉静,“你的性子一向得理不饶人,只要对方稍微惹到你,你可能就会想要拍死对方。”
她垂在两侧的手不由握紧了,“所以,你认定这就是我的错吗?”
男人依旧是很淡然地看着她,“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放弃告她。”
她咬着唇,“是因为沈依蔓吗?”
“让你留在我身边,她已经很不高兴了,在这种小事上,我不希望她为难。”
原本她可能气得在颤抖,这气到极致,她突然间就笑出了声,“难道留在你的身边,我就需要牺牲掉我所有的原则和理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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