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大镕已经和弥疆国的某些人勾结在一起,老将军的身体虽然也硬朗,但是这么多年的行军打仗,双腿总是在冬天疼痛难忍,要不是华璋受伤,估计老将军已经归隐了。
神木一想到老将军的身体,忍不住担忧,如今的郁北正是大雪纷飞,大镕那边估计又在做准备。
“嗯。”华璋不知道神木的思绪已经转了几圈,他只是拿起笔,想了想,很快写了一封信递到神木手上。
“把这封信给他们送去。”
神木自然知道该往哪里送,他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华璋滚动着轮椅往外走去,这里的气候因为引了后山的温泉而变得宜人,花草树木似乎没有受到冬天的影响,仍旧繁茂。
一条长廊,通往后院的凉亭,那边还有一个小湖,养了许多的鱼,之前他不在的时候,是由着福伯带着几个小厮打理,一切都井井有条。
“少爷。”福伯喊了一声,就伸出手去帮华璋推动轮椅。
“带我去后面的凉亭转转。”华璋说完,福伯应了一声,安安稳稳地推着往凉亭走去。
道路两边的树丛,不知名的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高大的树木遮住了冬日的阳光,走在这长廊,一丝丝的冷风吹来,让华璋精神一振。
那边的暮佲州,半山老人正在一户农家的院子晾晒着草药,他配了好几副药给了不同的村民,只是有几个村民稍有起色,很多年老的基本都是撑了几天就不行了。
还有一些妇孺,都是高热几天后在痛苦中死去。
他翻好草药后,又走回了房间,他拿过书架上的医术,打开来,认认真真研究着。
“半山老神医,半山老神医!”正当他看得入迷的时候,一声声急迫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欧阳大夫赶紧打开了院门,他刚刚才把药煮好,就听到有人喊师傅。
“快快扶进来。”欧阳大夫招呼众人抬着一个青年进来,只见青年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但是嘴唇却是干裂脱皮。
半山老人走出来,就看到欧阳大夫在把脉,他上前翻看了男子的眼睑,又让他伸出舌头看了看。
这个青年的症状和之前那些染疫的人是一样,半山老人看到欧阳给他把过脉后,他神情凝重地上前把脉,如今他和弟子都被这个疫症难住了,看着这个村子里越来越多的人死去,他们的心情无比沉重。
“先喝一碗今天熬制的药。”半山老人无法,吩咐道,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希望今天的药物可以对症,也不枉他们研究了那么久。
只是暮佲州的官员似乎想要烧村,要不是华璋命人压了下来,恐怕他们也是凶多吉少了吧!
半山老人待男子喝完药后,等了好一会儿,又给他把脉。只是脉象并不好,这个药物的作用微乎其微,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对症,一想到这,半山老人有点气闷。
想他一生都醉心医道,没想到临老还遇到这样的难题,他不服输般,走回了房间,只留下欧阳在继续观察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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