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婆的感觉真好,坐着等她把早餐送到面前来。
无意中,李健修眼角瞧见了桌面上用黑胶袋包着一袋东西。便随口问了起来:“老婆,今日有人送礼来吗?”
王素依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了过来:“爱车刚刚来过啊,他说大哥从外地买回了一些手信,拿了一些过来。”
“爱车来过?”健修重复着这句话,整个人突然精神过来,一手就将报纸扔掉,急冲冲地走到放车匙的抽屉旁边,一边拉开一边问道:“爱车走了多久了?”
王素依听得李健修的声音很急,便走了出来:“就在你刚才洗脸的时候走的。”
“这个问题大了,只希望事情还有得挽回吧。”找不到抽屉里的车匙,李健修炮弹般冲了出屋。
王素依只是摇头:“这个贪睡鬼何时变得这样积极了,看他的样子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自说着,刚想走回厨房,但眼睛却又再一次望了那抽屉一眼:“这个抽屉好像是用来放车匙的。糟了,爱车那家伙……”
王素依立即放下手中的餐具,也一并冲了出屋。
……
一个头发蓬松的大孩子此时身穿校服坐在了李健修的车里面,满脸陶醉地用脸轻擦着方向盘,仿佛在擦着情人的俏脸。
双手不停地摸着可以触及的车子各个地方,显得相当地兴奋,他自语起来:“爸和叔只是叫我不要开车,我坐在这上面不算违背他们的说话啊。”
李爱车对车子的热爱,就好像白粉友对白粉一样毫无抵抗力,还不足五分钟,李爱车便将车子的引擎打着了,自顾自地安慰起来:“一部车子开着引擎才算是车子,只要这车子不开动,那我就不算违背他们的说话啊。”
车子的引擎打着了,李爱车并没有将车子其他的功能启动起来。就算是冬风早就将方向盘处理得有如冰条一样,李爱车仍旧没有将车子的暖气系统开放出来。不是他不懂得开启,而是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车子的引擎声音上面,不愿意其他的声音将这引擎声掩盖过去。
车子的是引擎虽然只是四缸驱动。
但李健修却是对这车子爱护有加,保养得非常好。
平稳而富有节奏的转动感觉,对于李爱车来说,不谛如一个貌美的处女呻呤声传入到一个色狼的耳中一样,心里痒痒的不能自制。
色狼面对一个全身赤祼,毫无防守的貌美的处女唯一拥有动作就是:干!
李爱车面对着一部发动引擎的汽车,脑海中逐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让这辆车子尽情地飞驰在公路上面吧!
李爱车终于吼了起来:“我的脚只是一不小心地踏在了油门上面,他们也怪不得我吧。”
这话一出,立即左脚踏在离合上面,左手按着方向盘,右手迅速入档,右脚也正要踏上油门,那种稚气的表情立即换上了一种疯狂的表情:“冲啊!!!”
“啊!”字从开始的兴奋变成了最后的惨叫声。
在李爱车右脚将要踏中油门的时候,李健修火速地飞起一脚,狠狠地铲中了李爱车的脸门。
李爱车捂住脸门,满脸的委屈:“叔叔,会死人的。”
李健修不理爱车那哭丧着的脸,第一时间将他拉出了车子,嘴上毫不客气:“不会死人的,只会将你踢昏。”
李爱车很不甘心地离开了车子,捂着脸门:“难道对你来说,亲侄子晕迷也不算是回事吗?”
李健修一边相当心痛地轻抚着李爱车受伤的脸部,一边却又说着气死人的说话:“把你踢晕了,总比你把车开到市中心的好。你晕了,顶多是破灾,但你将车子发动了奇Qīsuu。сom书,对于这个城市的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了。”
李爱车显得相当的屈委:“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
李健修回身子来将车子关了,才吁出一口气:“绝对相当严重,而且城市的灾难将会与车子的油满程度成正比。”
王素依这时也走了出来,痛爱地摸着李爱车的脸:“爱车,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吗?没有大哥跟健修的允许,你绝对不能开车的。”
李爱车眼神有点闪缩,分辩道:“我没有开车,只是感受一下那车子引擎发动的感觉罢了。”
李健修瞟了李爱车一眼:“真是这样,我就不用跑出来了。”
不理会李健修的指责,王素依将李爱车拉进了屋子里面去处理脸上的伤痕。
……
屋子里面,李健修已经将车匙随身携带起来。
李爱车却满脸渴望地问道:“叔叔,你什么时候让我试试开真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