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仁在街道上出事的事情,传到秦母耳朵里,她关心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急急忙忙的过来。进门的第一句,“长寿怎么样了?长寿怎么样?”
从女儿怀里夺过儿子,仔细检查一遍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秦寿被弄醒不好意思的看眼姐姐,母亲一句也没有问外甥让他感到愧疚。
对这种情形秦素兰是见怪不怪,眼睛直直盯着紧闭的大门。
“咿呀……”冬子开门出来,手上的布沾了许多红色。
秦素兰快步上前,“怎么样?”
“姨姨不必担心,没事儿,除了脑子上其他没什么伤。现在已经止血了,您可以进去看看。”
进去紫阳将一根根银针从子仁身子上拔出捻起放好。“明日下午会醒,今晚必定高烧,夫人可要小心照顾。”
见子仁皱着眉头趴着,地上还有两件血红的衣衫,秦素兰锥心的痛。她的孩儿怎么这般苦!
“姨姨先看着,冬子去熬药。不能碰头,尽量少挪动子仁。”
泪如泉涌的秦素兰早就找不到自己的视线,听不到冬子的话。
抽噎的春草对冬子说:“你去吧,这里交由我看着。”
“春姑娘先看着,老奴去给主子和明月先生去消息,他们怕也担心着。”大管家红着眼睛出去。
次日下午,子仁痛醒,下意识叫娘。
秦素兰离开凳子,跪在子仁面前,“娘在这,娘在这。子仁不怕,娘在。”
闭着眼睛的子仁,无力挪动嘴说:“痛。”
“再忍忍,忍,忍……”秦素兰自己说着说着就落泪。
等子仁再次睡去,秦素兰被扶到外面去。
“夫人。”刘涛的人来复话。
秦素兰整理一下自己,嘶哑的应声。
“河道那边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主子抽不开身,亲家老爷也是一日歇息三四给时辰。”因此主子不是不想回来,而是真的走不开。
“主子说,如果兖州刘家没有过来赔罪那就算了,要灭掉一个家族很容易。要是兖州刘家来赔罪,夫人尽管按您的想法做,不必顾忌,一切有主子担着。”
出事有三天了,但是兖州的刘家似乎真的一点也不知似的。没有一丝反应,这让秦素兰心寒,因此也不打算通知兖州刘家出现过这一件事。
她要让兖州刘家就算死也要死得不明不白。
深夜,子仁再次醒来,有了些许精神,能喝下水。
“又让母亲担心了!”
冬子看眼躺在睡椅上的姨姨,低声说:“衣不解带守了你两天一夜,在姨姨人参茶了放了安眠草才睡下,不然你一醒她就醒了。”
“明月先生也来看过你,守你大半天,体力不支被了送回去。”
“谢谢冬子哥哥。”
冬子摇摇头,“应该的,你身边的人手应该增加了。
这一次并不是偶然事件,你头上的伤不是刘家小子能弄的。石子事先被弄半碎再用大力气打进你脑子,幸好被挡了一部分力道不然你就算不死,脑子也有很大影响。我们都不敢将这事告诉姨姨,姨爹的意思也是瞒着姨姨。你也不要说。”
“子仁明白。”娘身子不好,不能让娘过于担心。
“你脑子里的碎石碎都被紫阳弄出来了,不必当心,不过要喝很长一段时间的药,还有你的头变成了癞皮头了哦!”冬子苦涩调笑。
“没关系。”
“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明日你先生会过来。”
“好。”
正文四十七、痴情的牛先民
四十七、痴情的牛先民
“大新闻,出大事了。牛家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