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眼前这群义兄义弟也不例外。
蓝昭出手很是阔绰。
“咱们都是自家人,但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钱可以拿,不过事情照样得尽力去办。”
“本公子相信你们,有办法从互市中搞到我想要的东西。”
看到实实在在的银子摆在面前,这群人怎能不动心呢。
一群人纷纷端起酒杯。
“世子如此诚心待兄弟们,兄弟们自然也不会让世子失望,这杯酒,我干了!”
“我也干了!”
蓝玉的众多义子当中,大部分人蓝昭并不熟悉。
之所以能把他们都召集过来,还是多亏了蓝承阳在从中起到作用。
等到酒过三巡之时,众人基本上喝得烂醉如泥。
蓝昭吸取过教训,无论在什么场合。
能不喝尽量不喝,所以此刻的脑子还非常清醒。
蓝昭没有过多逗留,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起身离开,蓝承阳则跟在身边护卫。
返程途中,蓝承阳略有顾忌道:“世子,您与军中的兄弟来往密切,难道不怕惹来麻烦?”
“有什么好怕的,兄弟之间喝顿酒,陛下不会因此事而治罪。”蓝昭神色坦然。
事实上,蓝昭知道大多数时候,都有锦衣卫监视着凉国公府。
也许今天设下的酒宴,也被锦衣卫的鹰犬们给记录下来,过不了半个时辰就会被朱元璋所得知。
蓝承阳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就怕有人说您和北元鞑子私通。”
蓝昭嗤笑一声,不屑道:“蓝玉打北元鞑子的时候天下人都知道,连北元王妃都敢染指,本公子作为他的儿子,会和北元私通?”
一切顾忌都被蓝昭抛之脑后。
要想做事,则要彻底摒弃前怕狼后怕虎的心理。
“世子说的对,但这次您要购入羊毛,是想做什么呢?”
蓝昭淡淡吐出两个字。
“制衣。”
蓝承阳有些不太理解,内地大多数都是用丝绸制衣,虽说价格偏贵,但极少见到有羊毛制衣的。
主要是羊毛太过黏糊,不经过复杂处理,简直就是鸡肋。
除非像北元鞑子那样,连皮带毛披在身上,可这样又与内地的风俗相违背,不就是赔本生意吗?
可想到水泥厂的前车之鉴,身边几乎人人都在质疑蓝昭,现在却能够让其赚的盆满钵满。
蓝承阳不再多问,毕竟这次给他也分了一千多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