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哥哥。”
“你父亲可好?”
“父亲一切安好,来的时候,父亲还给我们带了好些东西,让我一定要交到叔父手里。”
盛紘摆摆手,:“一家人,来就行了,带这些做什么,岂不是见外了?”
长柏也连忙说,:“没错,长梧你实在是见外了。”
盛紘看着品兰,:“这就是品兰吧。”
品兰连忙跟着喊:“叔父,长柏哥哥。”
盛紘:“好好,品兰如今也是大姑娘了,我还没见过你呢,以前在宥阳只见过你姐姐小时候。”
众人说了几句,有侍女过来说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走,走,走,贤侄你们这一路过来辛苦了,先用些。”
宴席上众人都笑意不断。
盛紘听见几人过来还遇见了盗贼,也是惊呼。
听到宥阳附近如今有不少的叛军也是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
长柏也是心有感慨,:“这些军中的事儿,怕是要问问五妹夫才清楚了。”
品兰听到长柏这样说,:“可是如兰妹妹的夫婿?”
“是,明天刚好是休沐,等明天他们过来,你就能见到了。”
“明兰那儿也叫去送了信,小公爷那儿每到休沐,都会带明兰回来看母亲,明天你也能见到。”
“那可太好了。”
品兰很是高兴,自己倒是很是想念两人,不过也知道她们如今是已经出嫁的人了,还担心她们不方便回来呢。
吃完饭,老太太带着品兰,王若弗拉着允儿,回了自己院子。
盛紘和长柏带着长梧去了书房。
盛紘对宥阳的事儿很是担忧,:“宥阳那地界这么不太平,你父亲的生意想必是受到影响了?”
提起这个长梧也是面露难色,:“是,做生意最怕这些了,这些逃兵、败兵们时常烧杀抢掠,命都不保,哪儿有钱啊?”
“这几年官家登基,虽免了一些赋税,但也是杯水车薪啊。”
“何况今年,天气实在多变,水位上升了不少,估计今年难熬了。”
长梧摇摇头。
盛紘叹了一口气,自己在京中上下打点需要的花销可不少,这么多年也是缺不了大房帮扶,两房互惠互利,倒也算平顺。
如今,若是大房倒下了,自己也是受损的。
长柏比起盛紘担心自己,倒是更关心长梧所说的后面的话。
“你是说,今年宥阳水位上升明显?”
长梧点头。
长柏深思,:“宥阳一向水位平稳,没有出过什么事儿,今年突然水位上升?。”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快入夏了,往年这时候,水位也涨,可是绝没有今年这么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