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耀祖听到自己父母的声音,宛如溺水的人看到能救他的人,嘶声又惊恐的喊道:“爹娘救我!爹娘救我!谷小鱼这贱人要害我!”
谷大和杜氏猛的抬头看向谷耀祖的方向。
当他们看到谷耀祖,又惊又慌又不知所措,耀祖怎会在这里?
两人并未看到谷小鱼,眼里只有谷耀祖。
“肃静!”赵清风板着一张脸,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惊堂木,吓得谷耀祖的身体一抖,不敢再说一句话。
赵清风:“谷小鱼,可是谷耀祖及其这几个壮汉欲毁你清白?”
谷小鱼面无表情:“是的大人!若是大人不信,可审问谷耀祖及这几个壮汉!今个儿我按神医的吩咐,驾马车到镇上买私塾所需的东西,在半路遇到了谷耀祖及这几个壮汉。谷耀祖亲口所说,欲毁我清白!若非神医教了我一些本事,只怕我今日会投河自尽的!”
杜氏对谷小鱼怒目而视:“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耀祖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怎可能做出如此混账的事来!谷小鱼,你好歹毒的心,竟是这般诋毁你弟弟!你这是要毁了谷耀祖啊!”
谷大也气得不轻,看谷小鱼的眼神就跟看仇人似的:“谷小鱼,枉费我们养育你十五年,你竟是如此歹毒心肠,害你弟弟!我和你势不两立!”
谷小鱼像是
没听到般,一眼未看谷大和杜氏。
赵清风拍了一下惊堂木,语气重了两分:“再敢在大堂上大声喧哗,杖责三十大板!”
谷大和杜氏顿时寒蝉若禁,不敢再说一个字,却用仇恨的眸光盯着谷小鱼。
谷小鱼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她早对爹娘冷了心。无论爹娘做什么,都激不起她的一丝情绪了。
赵清风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谷耀祖,你们几个,谷小鱼所说可为真?若是你们说假话,那本官便大刑伺候!”
“威……武……”衙差同时敲打着威武棍。
中气十足的声音配上威武棍敲打在地面的声音,犹如一棍又一棍的打在谷耀祖及那几个壮汉的身上,令他们又疼又怕,哪里敢说假话。
几个壮汉忙不迭的交代了。
“是这小子告诉我们,有个女人随便我们玩!我们一时鬼迷心窍,便跟着这小子去了!我们亲耳听到,这小子要我们毁了谷小鱼的清白!”
“对对对!这小子是个心毒的!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大人,我们也是受这小子的蛊惑!求大人开恩!”
“大人,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根本不知是这种事!若是我们知是这种事,哪里有胆子!”
谷耀祖耷拉着头,可怜兮兮的求饶道:“大人,大人,我只是和我姐姐开个玩笑!我没想过要害我姐姐的!求求大人开恩!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个孩子,小孩子是可以被原谅的!我爹娘是这样说的!大人,我真的只是和我姐姐开个玩笑!”
谷大和杜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们以为,是谷小鱼污蔑诋毁耀祖的。
可实际,这一切都是真的!
耀祖带着几个壮汉欲毁谷小鱼的清白!
耀祖怎会做出这般狠毒之事来?
他们不相信!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
他们不相信耀祖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来!
赵清风重重拍打了下惊堂木,怒声道:“小孩子不是你为非作歹,欲毁人清白的理由!鉴于你毫无悔改之心,行事歹毒至极,残害至亲,本官判你流放到西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