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海的一番话,让李老板,雷捕快不约而同心里喊了声:“痛快!”
白员外沉住脸问白文鸳:“鸳儿你说,是不是王老板误会了?!”
白文鸳哭着喊冤枉,但也说不出什么!
李老板上前:“白员外,及第楼后厨的事情,可以请我的两个婢女来说,她们为人老实”说着喊到,“春天,秋雨,你俩说说下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秋雨叩了头说:“下午我和春风正在听甜姐儿讲她小时候贪吃龟苓膏的事儿,白小姐就带了男丁进来,说……”
秋雨顿了顿,虽然很多话说不出口,但她还是决定为了甜姐儿说出来。
“白小姐一进来就骂甜姐儿是乡下丫头,说甜姐儿勾引韩二爷……甜姐儿让白小姐注意身份不要丢了堂堂白家的脸,让她为自己父母想想……然后……然后白小姐怒了,骂甜姐儿爬了韩二爷的床,骂甜姐儿配合韩二爷……亲……嘴……然后让人把甜姐儿绑了起来!白小姐还说自己早就是韩二爷的人了,还说是……是韩二爷说的……晚上他和甜姐儿……”
秋雨突然哭了,哭的很大声:“我不信白小姐说的,甜姐儿不是那样的人,甜姐儿是个好姑娘,韩二爷也不是那样的人……”秋雨泣不成声。
春风也哭着说“春风也不信白小姐的话,韩二爷虽然别人都说他不好,但我和秋雨和每个认识韩二爷的人都知道韩二爷绝不是浪荡之人,甜姐儿虽然咱们只相处了半天,但是她的举手投足都是规规矩矩没有半分过分,白小姐跋扈至极,她自己心悦韩二爷,韩二爷并不理她,她嫉妒甜姐儿才这么做的。”
秋雨接着说:“我和春风跪在地上求白小姐儿不要扎甜姐儿,我们……拼命磕头
……可白小姐儿就是不停手,苟妈妈和吕妈妈还帮白小姐锁上门,趁他们不注意春风逃出去才给大家报了信儿!”
吕妈妈和苟妈妈早就吓破了胆,赶紧跪下磕头:“各位老爷明查,各位老爷明查,都是白小姐指使,我们是受了白小姐指使啊!”
白文鸳激动的瞪着他们“胡说,都是胡说!她们合伙冤枉我!”白文鸳决定打死不认。
甜姐儿本觉得这么多人,只要白文鸳认错就算了,可是,到如今她还是死不承认,甜姐儿想必须要给她点教训才行!
白员外一看白文鸳说自己被冤枉,也想着会不会甜姐儿耍心机冤枉了自己闺女。人往往就是如此,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觉得好!
雷傲扬站出来说到:“白小姐恐怕是记性不好忘了吧?!雷某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我做为捕快不会撒谎,现在就把我亲眼看到的白小姐所作所为一字不漏的说给白员外!”雷傲扬看了白文鸳一眼。
“我正巡逻,看见春风姑娘边跑边哭,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及第楼后面,后门是从里面锁着的,我一脚踹开,把守门的她,这个老婆子,踹了个跟头!”说着指着吕妈妈。
“只见白小姐手里拿着两把钢针真,正在扎一个姑娘,另一个姑娘求着给白小姐磕头,磕的头破血流……诺,就这两把钢针。”
雷傲扬把钢针扔到地上。顿时王氏哭声响起,沈夫子和王家人脸色黑的滴水,韩孜顷只觉得自己要就地爆炸了!
“哼,白小姐骂的才叫精彩,估计王老板说的那些流氓,地痞,狗杂碎都自愧不如!白员外,春风,秋雨两个姑娘家脸皮薄学不出您家白大小姐的话,雷某脸皮厚就负责给您重现一下!”雷傲扬实在看着白员外一副觉得一堆人冤枉白文鸳的模样可笑至极!
“您的好女儿,一手按着被捆着的甜姐儿,一手举着钢针,嘴里骂着,乡下来的小贱人就是贱,喜欢被男人玩儿,是个男人就往上爬,被人玩儿上瘾了……”
“住嘴!”韩孜顷蹭的站起来大喝一声,他再不出去给你自己浇一桶凉水,他觉得自己真的会原地爆炸!
他吸了口对众人说:“对不起!我出去透透气!”
“孜顷!你等一下!”说话的是白文远。
他跪下朝沈夫子深深鞠了躬。对甜姐儿深深鞠了一个躬。
“白文鸳是我的同父同母的胞妹,没有教导好妹妹,文远有错!韩孜顷是我白文远最好的兄弟,但是这会儿我内心无比煎熬,妹妹做了伤害兄弟家人的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留住我的好兄弟!”
白文远捡起地上的两把钢针,朝自己的背上狠狠刺去,足足刺了三下。
白员外心疼的大叫,韩孜顷一把拉住他“文远,你疯了!”
“我欠你的!”白文远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妹妹做了这种事,他内心无比愧疚!
“我没怪你!甜姐儿一家人都没有怪我,我怎么会怪你!”
白文远转身对白员外说:“爹,文远只是刺了三下,您就觉得心疼,床上的姑娘,不说语言的侮辱,光这钢针被刺了多少?她的家人心情,您肯定也能理解,文远只恳求您能给文远留些面子!”
白员外懂了儿子的意思,站起来走到跌坐的白文鸳旁边,厉声问:“为父问你,鸳儿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