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意。所以是假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假的。”
什么啊,真真假假的。齐疆笑着来挠她,被祝春知圈进怀里。
“我也有一个疑问。”祝春知说。
“什么呀。”齐疆化身好奇宝宝,拄着下巴问。
“为什么选择新闻系?”
“因为有许多需要去做的事。”
“要去为没有话语权的人发声,争取合法的权益;要去揭露事情的真相,不让无良媒体占据社会话语权。”
“要去让正直的泉流丰盈人们的思想。”
“我不认为性取向是需要隐瞒事情,它也不该成为别人攻讦的把柄。”
“相爱有什么错呢,就只是相爱而已啊。”
“所以我想,或许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我们能堂堂正正拥有合法的权利而向前迈出自己的一步。”
听到这样一番陈词,祝春知反倒觉得是自己浅薄了。
尽管雄心,尽管无畏,尽管无惧——
其道大光。
“我明白了。”祝春知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懂得了她的志向所在。
齐疆问:“那你为什么不在西大了?”
祝春知答:“我所想的比较自私,因为想靠近你。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这不是自私,是你对我的一腔爱护和纯洁的心意啊。”
齐疆与她额头相贴:“还有句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呀。”
“谢谢你来我的城市,谢谢你来奔赴与我的一场郑重的见面。”
齐疆捧着她的脸,又轻又密地吻着。
片刻过后,祝春知拿起手机,给齐疆看着一张图片,然后问:“上次没一起去的音乐节,我买了票,这次要一起去吗?有你喜欢的丁渔火。”
“?!你怎么知道。”
“朋友圈显示的背景图不总是她的歌词吗?”
齐疆本意是想噎她一句,于是说:“你经常看啊。”
“对,经常。”祝春知坦然点着头。
换成齐疆又脸红心跳。
于是她们一起去了音乐节。